第(2/3)頁 徐璈難得的強硬,閉上了眼說:“大夫說的不可馬虎,等把這一劑喝完了,請大夫給你調調方子。” 明明做事情的時候那么利索的一個人,喝藥的時候卻帶著不由自主的嬌。 這苦藥方子若是不調,只怕也喝不了幾日了。 桑枝夏含著糖都覺得舌尖泛著苦味兒,正翻轉難眠的時候,本該早就睡著的徐璈突然說:“我跟你說說祖父?” “祖父?” 桑枝夏撐起了半邊身子,好奇道:“什么意思?” 徐璈看著頭頂的棚頂,輕輕道:“父親常年征戰在外,我兩歲就被祖父養在了膝下,家里沒有人比我更知道祖父的性子。” “想不想知道,怎么讓祖父更加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桑枝夏一聽來了精神,兩眼發亮地說:“你展開說說。” 她可太想知道了! 夜間敘話輕輕,桑枝夏睡得晚精氣神卻極好。 只是一早再出門的時候,徐二叔卻出人意料地把徐明輝帶上了。 他說:“明輝也十六了,總這么在家里做些碎活兒也不是辦法,他跟我一起去看看。” 徐明輝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 徐二嬸不知內里還有些竊喜。 “說好了一家出一個人的,明輝跟著你去只當是磨煉,可不算掙錢的勞力。” 他出去了也好,省得在家整日被盯著來回擔水,反正父子倆在一處總吃不了大虧。 徐二叔含混嗯了一聲,叫上徐明輝就走出了大門。 徐璈見狀只是勾唇:“三叔,可以走了嗎?” 徐二叔可以叫上大兒子去幫忙,徐三叔卻只有一個八歲的閨女。 他忍著渾身的不適露出個苦笑:“行了,走吧。”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熬不住也要生熬。 做工的人陸續出門,今日做飯的人也輪成了徐三嬸。 桑枝夏懶得理會自以為占便宜了的徐二嬸,抓起鋤頭和背簍就說:“婆婆,徐璈和二叔他們的臟衣裳都在簍子里呢,你去洗衣裳的時候別把明煦和錦惜帶去,讓他們跟祖母在家待著吧。” 小孩子去水邊可不安全。 許文秀匆匆嗯了一聲,站起來就去拿洗衣裳的家伙什。 見她動作飛快,桑枝夏笑笑看向了老爺子:“祖父,我去找找能挖泥的地方。” 菜園子里的土留著種口糧呢,動不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