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璈不去,他們也是不會去的。 這個法子的成本不高,唯一被犧牲的就是徐璈。 徐璈對此并不在意,笑笑說:“我還行,沒事兒。” 這活兒是他自己求著人找來的,他必須受得住。 桑枝夏嘆了口氣,看到他囫圇把藥汁往破口的地方隨意一抹就算完事兒,忍無可忍地說:“把碗給我。” “什么?” “大哥,你這樣糊弄是沒用的好嗎?” 她沒好氣道:“你以為這點兒藥草好找啊?都被你糟蹋完了。” 她還特意給徐璈選的最好的! 不帶這么浪費的! 桑枝夏大步走過去奪走了徐璈手里的碗,無視他臉上一瞬的呆滯,粗著嗓子說:“坐下,把衣裳扒了。” 這人是怎么想到隔著衣裳抹藥的? 徐璈動作慢了點兒,還被催了一下。 面對突然裸露出來的肩背,桑枝夏表情麻木心如止水,當真是提不起半點塵世的欲念。 皮開肉綻的地方也太多了。 血肉翻飛的,誰見了能生得出遐想? 她擰著眉把能擦的地方都擦到了,把碗放下才說:“先晾著,干了再把衣裳穿上。” 徐璈脖頸微低含糊地嗯了一聲,轉頭看到被縫補好的衣裳,微不可聞地笑了一聲。 桑枝夏把碗拿出去再折回來的時候,徐璈已經在自己的木板地鋪上睡著了。 他說得輕巧,可也屬實是累得夠嗆。 她難掩唏噓地嘖了一聲,把徐璈拿來給自己當褥子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搖頭感嘆:公子爺賺錢可真難吶…… 第二天一早,桑枝夏就天不亮就爬了起來。 她連著吃了數日的藥精氣神好得很,灶上的熱水一滾,就開始喊:“徐璈,你動作利索些,別耽誤了出門!現在找個能賺錢的活兒可不容易!” 徐璈就站在她的后頭,雙手捧了涼水往臉上一撲,順著水花掩下去的是勾起的唇角。 小丫頭花樣還挺多。 在桑枝夏鍥而不舍的催促下,原本想在屋里裝死的徐二叔和徐三叔不得已黑著臉,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今日依舊是桑枝夏做飯。 她把蒸好的饅頭塞進徐璈手里,笑眼彎彎地說:“二叔,三叔,饅頭剛出鍋熱乎著呢,快拿著邊走邊吃,千萬別耽擱了。” 出來送行的徐二嬸和徐三嬸惱得兩眼發紅,可即將出門的人卻是騎虎難下。 徐三叔滿臉痛苦地接過饅頭,每往外走一步都在失控地長吁短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