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桑枝夏眉梢提起說不出哪兒好,一時(shí)也說不出哪兒不好,正當(dāng)她琢磨時(shí),徐嫣然說:“可是大嫂要賣的皂花也不都是白的啊。” “你之前沒聽大嫂說嗎?以后還會(huì)做出許多種不同的顏色來,只叫白玉香怎么行?” 徐明煦沒想到自己忽略了這茬,啊了一聲扭頭回去接著想。 至于徐明陽…… 徐明陽已經(jīng)在思念他的大哥和二哥了。 徐明陽說:“要是大哥和二哥在就好了,他們肯定什么都知道!” 徐璈和徐明輝就是最聰明的! 桑枝夏深感贊同,扼腕道:“哪怕只在一個(gè)也好啊。” 可恨的是一個(gè)都不在。 徐嫣然實(shí)在見不得他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搖搖頭抓起徐明煦寫來的那張紙,想了想說:“白玉是不妥,但玉字其實(shí)是可行的,跟玉沾邊的不是都很貴嗎?” 這樣不就好高價(jià)賣了? 桑枝夏眼底有了恍然,鼓勵(lì)地看向徐嫣然:“你接著說。” 徐嫣然歪了歪腦袋:“大嫂你要擺在鋪?zhàn)永镔u的皂花,是不是都裝在小盒子的?” “是,要不我把小盒子拿來給你看看?” “我看過那些盒子。” 徐嫣然努力開動(dòng)自己的小腦瓜使勁兒想,在桑枝夏期待的目光中遲疑道:“既是裝在盒子里的,又形似白玉,那要不……” “要不就叫盒中香?” “盒中香?” 次日一早,老爺子摸了摸胡子,笑道:“這名兒倒是大俗大雅。” 一聽便可知是何物,但也不過于俗套。 也算可用。 桑枝夏如釋重負(fù)地呼了一口氣,討好地露出個(gè)笑:“祖父既然都覺得可行,那不如就此定下也好。” “一事不煩二主,祖父今日得閑,勞您幫我把匾額的字題了,我也好及時(shí)拿去找人做上?” “找我題?” 老爺子失笑道:“你的鋪?zhàn)樱覍懙呢翌~作甚?” “自己寫去。” “自己寫?” 桑枝夏滿臉的掙扎不樂意,苦哈哈地說:“祖父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一手狗爬字兒,躲在家里看看也就罷了,拿出去掛上豈不是要貽笑大方嗎?” “祖父還是……” “練了這么久的大字,縱是比不得雅士手筆,風(fēng)骨也是有了的,哪兒會(huì)有人敢取笑?” 老爺子罕見拒了桑枝夏的請(qǐng)求,擺手說:“匾額自己去寫,開張那日我給你題一副聯(lián)拿去掛上。” “就這么定了,別跟著幾個(gè)小的學(xué)了癡纏,去忙你的,別吵著我看棋譜。” “可是我……” “再多話就來陪我下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