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明輝這兩年看似是在全心全意幫著家里的買賣,實際上私底下自己也沒閑著,在外奔走間手里也有了些不為人知的底牌。 這一點徐璈一直都知道。 徐明輝拎著水桶走得慢慢,要笑不笑地說:“是。” “大哥是擔心我會借此監視農場,來日做什么對大嫂不利的事兒?” 徐璈懶理會他話中的挑釁,懶懶道:“我是想告訴你,記得把自己小尾巴掃干凈。” “別以為就你一個聰明人,要是手腳不利索被枝枝抓住了把柄,我動了手別怪人手狠。” 徐明輝一言難盡地嘖了聲,微妙道:“大哥不說,我也知道你不是好人的,倒也不用特意提點。” “你只管放心,留的人只為護農場的安寧,別的什么也不會做。” 這回釀酒坊的變故不光是給桑枝夏敲了一個警鐘,也在徐家其余人的心口上重重敲了一記。 風波未起不可過度安享于沉靜,防患于未然才是長久之理。 徐璈和徐明輝都不同程度地往村里放了人,只是這樣的細節對方不必知曉得過分清楚。 徐璈走到地方把水桶放下,等徐明輝去轉動木軸打水的時候淡聲道:“三嬸那邊多看著些。” “三叔來信大概下個月就回來了,在此期間別再出差錯。” 徐明輝把裝滿水的木桶遞給徐璈,眸色微閃:“你要出去?” “墨鼎山那邊的……” “那邊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徐璈把裝滿的水桶拎到一邊,在徐明輝不贊同的皺眉中說:“月前蜀地爆出了鹽民屠殺城守滿門的慘案,鹽民暴亂。” “我知道這事兒,但是……” “蜀地在暴亂中被殘殺的城守一家,是太子的嫡系。” 徐璈打斷徐明輝的話,不緊不慢地說:“蜀地是井鹽產地,占中原之數過半,而鹽引在民間自來便有一張鹽引百兩金的說法,那里出的可不僅僅是白花花的鹽。” 礦脈,鹽巴,糧食。 這三項并在一處算得上是一朝命脈,依附著三項得存的兵馬則是命脈上的利刃。 有野心想謀權的人,目光不可能會從這些東西上挪開分毫。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也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