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大錘被人把胳膊擰成了麻花四日,四日里王家一老一少兩個婦人就把洛北村攪和出了不小的風浪。 實在惹人厭煩。 徐璈還沒說話,桑枝夏就忍不住嘆道:“王大錘的媳婦兒是隔壁劉家莊的姑娘,在村里鬧了兩日見無人理會,還趕著回娘家搬了一趟救兵,那些人來了不問三不管四,奔著村長家就去了。” 這是很不講理的做法。 村長雖說是一村之長,可這混賬事兒跟他家沒半點關系,大節下的,呼呼啦啦叫了一群人就要去砸門討公道,口口聲聲說村長偏頗徐家包庇了兇手,連累得村長家好幾日都沒能安寧。 桑枝夏想想很是過意不去。 所謂被包庇的兇手就在自己眼跟前呢,村長是照著眾人能看得到的真相做的決斷,禍水怎么就能移到村長家去呢? 村長是實打實的冤屈。 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可自從入了洛北村,村長一家對徐家的幫扶諸多,如今哪怕是受了王家人的遷怒為其困擾,也不曾埋怨過徐家半點。 這樣的好人被牽累了,哪個知情人聽了能不堵心? 徐璈眸色閃了閃,低聲說:“其實我可以……” “不,你不想。” 桑枝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事情已經出了,背鍋的人也被聒噪幾天了,你這時候就別突發奇想蹦出來搞事了。” 徐璈啞然失笑:“你是擔心我會去自首?” “不然你還能想到什么法子?這事兒可不能再往大了鬧了,不然怎么收場?” 桑枝夏發愁嘆氣:“這時候咱家多說多錯,偏偏又找不到可以幫忙的地方。” 心理上偏向于護住徐璈的一身虛假清白,行為上裝作無辜毫不知情,良心上的這番譴責就要遭定。 她無奈地擺手:“算了,那邊再去鬧的時候咱們過去擋一擋,明日從地窖中抱兩壇子酒給村長家中送去。” 說白了這回是他們對不住村長一家。 人情記下,往后若有用得上的地方盡力幫扶就是,也免得…… “我說有辦法,那就是真的有辦法。” 徐璈把飽受良心譴責的桑枝夏強行轉了個方向對著自己,一字一頓地說:“我知道是誰在搞鬼,除夕前我定會還村長家門前一片清凈,保準再無一人敢來作祟。” 桑枝夏眉心狠狠一跳:“你該不會是想去擰了王大錘老娘和媳婦的胳膊吧?!” 徐璈…… 桑枝夏話聲越發悚然:“璈啊,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滅人滿門的事兒咱可做不得……” 徐璈哭笑不得地說:“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是殺人無數惡貫滿盈的土匪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