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上輩子為了活命折騰得夠夠的了,向往的是一成不變的平靜和毫無波瀾地活著,什么濃情大愛都不是必需品,她本身也不期待。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和半道上被強塞來的便宜丈夫維持著相敬如賓的安然,直到水到渠成時或許會有一兩個自己的孩子,踩著腳下的黃土地繼續這樣尋不出一絲波瀾的安穩,直到壽終正寢安心老去。 太過鮮艷的花兒不摘。 太過濃烈的情也避而遠之。 任何存在看似合理的東西,也都需要保持一個安穩的度。 她不太喜歡任何可能會越度的東西,那會打破她好不容易尋來的安穩。 因為不管是愛還是恨,過于濃烈的情緒,遲早會演變為理智的絆腳石,那與她對人生安穩的追求是背道而馳的。 現在的徐璈看起來就像只張牙舞爪展示羽毛的雄鳥,看起來就非常沒數。 徐璈錯愕之下全是好笑:“枝枝,我……” “打住!” 桑枝夏滿臉警惕地對他豎起食指,左右一晃后強調道:“我忙著呢,有空教你亂用成語的弟弟背成語大全,別給我添亂。” 她推開徐璈從柜子上蹦下來穩穩落地,滿臉鎮定可推門慌亂而出的背影卻暴露了她此時的心境。 她并不如看起來這般平靜。 徐璈單手撐著柜面沒動,一時有些想不通桑枝夏為何是這個反應,不過摩挲著指尖若有殘留的溫熱和柔軟,他還是不可自抑地低笑出聲。 不得不說,裝一段時日還是十分明智的。 要是不先讓獵物放松警惕的話,自己怎么會有爬床的機會? 他抬手時指腹自唇角一滑而落,噙著笑邁步追了出去:“枝枝,我來幫你一起做飯。” 摁著柜子發了一頓瘋,徐璈從外表上看好像是正常了許多。 桑枝夏不動聲色地松了一口氣,還沒把擰巴在一塊兒的心落回肚子里,門外就響起了充滿歡快的說話聲。 外出的人回來了。 老爺子和徐三叔走在前頭,后頭跟著的是滿臉歡喜的妯娌三人。 徐二嬸跨進門就忍不住對著桑枝夏說:“夏夏,繡莊那頭的活兒說好了能長期做,你不用著急釀酒去賣了!” 許文秀也笑得合不攏嘴:“是啊,去之前我還擔心怕繡莊老板不滿意,可誰知見了成品,老板還主動提了加價的事兒,只要能穩定把繡品供上,往后是絕對不缺單子的。” 雖說繡花是個熬神的細致活兒,可這恰好是她們擅長做且喜歡做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