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就換個姿勢。” 徐璈突然出聲打斷她的話,捏著軟尺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側。 腰怎么可以這么細? 徐璈雙手掐住她腰肢的瞬間腦中閃過一句感慨,雙手用力就突然把人提了起來。 桑枝夏維持著一臉的驚愕雙腳離地,再反應過來已經被徐璈放在了床上站著。 都在地上站著時,她的頭頂勉強可以到徐璈的胸口。 可有了床的高度彌補,兩人視線就一般平齊了。 徐璈無意識地蜷了蜷脫離了腰軟的指尖,轉過身背對著她展開胳膊:“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有一說一,是好很多。 起碼量肩背的時候不用找東西踮腳了。 桑枝夏深深吸氣壓下心頭莫名其妙的慌亂,扯著被揉成一團的軟尺干巴巴地說:“也行,你往后稍微退一步。” 徐璈依言照做,低頭就能看到自身后繞至前頭的一雙素手。 真的太瘦了。 好像哪兒哪兒都纖細得可以一捏就斷,看得見摸得著的每一處都是柔得似水。 怎么可以軟成這樣? 兩人心思各異算是勉強完成了配合,量完了桑枝夏甚至還悄悄松了一口氣。 她把軟尺收好小聲說:“行了,等著你的丑衣裳吧。” 徐璈被她話中的自我貶低逗笑,不緊不慢地說:“不急,我有耐心。” 許是察覺到桑枝夏的不自在,他自然地轉移了話題:“我看到你外頭泡著高粱,是要開始準備釀酒了嗎?” 桑枝夏啊了一聲理智回籠:“你倒是提醒我了。” 高粱是早上就用水泡著的,這會兒應該差不多了。 她急匆匆地推門而出,徐璈站在原地摩挲著指腹,喉嚨深處溢出了難以察覺的笑。 等徐璈出來的時候,桑枝夏就在用篩子給高粱瀝水了。 瀝去水分的高粱裝在特意打造的酒甑里,徐璈自覺地承擔起了抱酒甑的活兒。 他按桑枝夏說的把酒甑放在裝水的鐵鍋里蓋上木蓋,桑枝夏抱著個小石臼把曬干的酒曲捶打成粉。 今日為了蒸菜高粱,晚飯特意比平常早吃了一個時辰,灶火中躍動出點點火光落在院子里,除了吃過飯就回屋里自閉的徐二叔,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在了一處。 徐三叔難忍好奇地說:“侄媳婦,這樣真能釀出酒來?” 要是蒸煮高粱就能出酒,那酒坊傳家的手藝怎么會成了不傳之秘? 老爺子看得多想得深些,看著被桑枝夏搗碎裝在大碗里的白色粉末說:“關鍵不在于高粱,理應是在她做的酒曲上。” “祖父果然慧眼。” 桑枝夏不動聲色地吹捧了一下老爺子,笑著說:“等高粱蒸熟跟酒曲放在一處拌勻,放在酒甑里發酵月余,就可以開始萃取了。” 要想出酒時長就不能縮短,等待的過程是必須的。 徐三叔一知半解地點了點頭,見高粱蒸熟挽了袖子就說:“徐璈你放著,我來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