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桑枝夏自己一個人要出門三五日,家里人是不可能會同意的。 但要是帶上徐璈的話…… 桑枝夏眼中多了幾分動搖,徐璈攬著她的腰小聲哄:“枝枝,你就帶上我一起去唄。” “我雖然幫不上什么大忙,但駕車鋪床暖床的本事還是熟練的。” “只要你不嫌棄我,我肯定把你吩咐的事兒都辦好,絕對耽擱不了丁點兒,你看成嗎?” 桑枝夏這人看起來性子好,極好說話。 實際上是個外柔內剛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徐璈要是急赤白臉地跟她嗷嗷這個不行那個不許,那藏在皮肉下的反骨必起,被明令禁止的都必須勇于嘗試一遍,誰攔都不好使。 但徐璈要是這么放軟了調兒掰碎了哄著,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桑枝夏遲疑片刻,揪著徐璈的手指頭小聲說:“沒忽悠我?” “你這該不會是緩兵之計吧?等到你說的日子就又尋了別的由頭不許我去了?” 徐璈被她的警惕逗樂了:“枝枝,我何曾舍得忽悠過你?” “聽我好不好?” “我保證帶你出去小轉一圈,十天半月內絕對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念叨你,要是辦不到的話,任由你罰?” 徐璈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所以桑枝夏糾結了片刻后,還是忍著掙扎唔了一聲,神色有些勉強:“也行。” “不過墨鼎山太遠了,婆婆和我娘她們之前就都說了不許我去,她們能同意么?” “我自有辦法。” 徐璈低頭在桑枝夏的眉心親了一下,低聲說:“你就一句話別說,剩下的都交給我。” 徐璈在桑枝夏的面前說得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是但凡出手無所不能。 然而現實與理想的偏差永無平衡之策,只不過是把該出現的數落扔到了另一個人的頭上罷了。 許文秀的臉是黑的,捏著手中冒著銀光的針,像是恨不得當場把徐璈扎成個泄氣的葫蘆。 謝夫人看著這個自己無比滿意感謝過無數遍上天的女婿,此時也總算是笑不出來了,仔細看的話,眉眼間甚至還翻涌著很難理解的惱火。 徐璈氣定神閑,面不改色:“娘,岳母,如果沒有別的吩咐的話,我就這么去辦了?” “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