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話可不能說。” 最先出聲的人撞了撞邊上的,小聲嘀咕:“要是讓大人聽見了,你我吃不了兜著走,全是麻煩。” 小小的怨念在無聲中化作無形,更大的風波也沒有如預料般掀起。 陳秀全程小腿打顫地按白成仁的吩咐去跟齊老交涉,在齊老宛如刀刃的目光中走出屋子的時候,后背浸透的全是冷汗。 等一來一去把該送的東西送出去了,陳秀一口氣都顧不得喘,緊忙奔了回來稟告:“大人,都辦妥了。” 白成仁聞聲眼睫微抬:“真有接收的人?” “可說呢,貨真價實的有。” 陳秀囫圇擦去額角的冷汗,緊趕著說:“那紙上多的什么都沒有,齊杰就在一堆印里隨意扒拉了一個出來,蓋上那么個歪歪扭扭的印就送出去了。” “送之前我還特意找了郝軍師瞧過,他說上次送出去的也是這么個印信,自己也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誰知拿去接應的人見了,張嘴就說齊老為何改了主意?” 陳秀想想之前還是止不住的兩腿發軟,喘著氣說:“我一時沒聽懂這話是什么意思,就多問了一嘴,誰知那人也不多言,只說五日后老地方等著,而后掀簾子就走了。” 按胡偉和郝軍師之前說的,齊老手中送出的印信三月一期,準時準點就不會有誤。 可這次送出去的東西人家只看了一眼,張嘴就說五日后再見。 陳秀怕白成仁動怒,連忙說:“我暗中派人跟上去了,只盼著能找出那人的在去向,再順藤摸瓜往下查,也好早些把這心頭大患除了。” 狡兔三窟。 齊杰心思極深,多年前就為自己反復鋪設好了不同的路。 此時浮出水面的都是小蝦米,抓了也不頂用,打草驚蛇才是大忌。 陳秀按兵不動的處理挑不出錯,只是齊嫣兒一日沒找到,這所謂的五日之期就是懸在頭頂的一把大刀。 這根弦長久這么沒著沒落地繃著,可不是長久之計。 白成仁指腹滑過石桌的邊緣,垂下眼說:“先盯著,五日后再給齊杰送一批他女兒的東西,把吊住再摳出點兒可用的線索,摟草打兔子一鍋端了才可永絕后患。” 陳秀不住點頭低聲應好,見眼前這關算是闖過去了,擠出一抹笑說:“大人,您來安城的時日已經不短了,欽差那邊可還一直等著呢,您看接下來如何籌措安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