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桑枝夏眉眼翻轉間把瞧不上你幾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神色桀驁口吻不屑:“只不過是白成仁養的一條蠢狗,你哪兒來的狗膽問我何故?” “休說我只是在此閑逛,就算我真的做過什么,你奈我何?” “是想群眾嚴刑拷打,還是想當場要我血濺三尺?” “你敢么?” 陳大人滿肚子的話全都卡在了嗓子眼,憋得面紅耳赤咬牙吭哧:“我們奉了總督大人之令正在捉拿朝廷要犯!” “不管你是什么來頭,你都不得擾亂……” “既是要抓人,堵著我不動是幾個意思?” 桑枝夏很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沒好氣地說:“還是說,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你們要抓的要犯了?” “諸位是來逮我的?敢問我是犯什么大錯了?” “你……你現在是沒犯罪,可一旦被我們查出你與要犯有牽扯,不管你是誰,都休想掰扯清干系!” “那你去查啊。” 桑枝夏雙手一攤做了個請君自便的姿勢,不緊不慢地說:“你慢慢查,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只是在你查出個子丑卯寅之前,是打算這么一直堵著我不動么?” 平心而論,陳大人由衷地覺得,眼前這個得理不饒人還來歷不明的女子非常麻煩。 棘手的扎心感讓人無從下手。 桑枝夏展現出的強硬也讓人倍感頭疼。 但凡是有個選擇的機會,他都想立馬把這噎死人不償命的禍害放了,免得自己被當場氣死。 可白成仁的怒火在前,他不敢放。 桑枝夏出現在這里,任誰都看得出有蹊蹺。 萬一貿然把人放了,后患無窮,到頭來麻煩還是他自己的。 陳大人內心煎熬半晌,硬著頭皮咬牙:“你不能走。” 桑枝夏眸光微閃,冷嗤一聲撣了撣指尖,慢悠悠地說:“你要這么說的話,你就是上趕著攆,我也不走了。” “萬一我就此走了,扭頭就被你們栽上了要犯同黨的惡名可如何是好?” 七品小官再度被噎得說不出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