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到西北的第一天。” 徐璈側首在桑枝夏的耳垂上落下一吻,啞聲說:“補屋頂的時候,被我摟著從屋頂蹦下來,你就是這個表情。” 眼里亮亮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那一瞬間眼中迸出的光,宛如淹沒在暗處唯一可見的太陽。 徐璈忍不住唏噓道:“你當時就那么看我一眼,陡然讓我生出了一種自己好像無所不能的錯覺。” 事實證明,無所不能的不是他。 是眼里有光的桑枝夏。 桑枝夏放松的脊背碰了徐璈的胸口一下,笑聲悶悶地:“徐璈,那不是錯覺。” 徐璈聞聲只是低笑,扣在桑枝夏腰上的手緩緩縮緊,帶著新得的獵物潛入林子深處。 徐璈隨身帶著的小飛刀就五把,所獲獵物四只,直接包攬了晚飯。 從野雞野兔身上拔出的飛刀被沖洗干凈,重新放回了荷包似的小袋子里。 桑枝夏這才注意到,這個小袋子內里是獸皮揉制的,分外堅韌,也難怪那么鋒利的小刀裝在里頭都不會割破。 桑枝夏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把飛刀在指尖轉了轉,打理好了野雞的徐璈走過來看見,挑眉道:“喜歡的話,歸你了?” 桑枝夏好笑地飛起了眉梢:“我又不打獵,拿這個做什么?” “東家,這可不是用來打獵的。” 宋六抱著柴火走過,落在桑枝夏手中飛刀的眼神里充滿了垂涎:“這是玄鐵打制的柳葉刀,在百門暗器中也是排前三的好物。” “要不是少主手松,我還不曾見過這樣的好東西呢。” 換作常人得了這樣的寶物,不說一日三株清香好生供奉著,起碼也是千小心萬仔細地收著。 可到了徐璈手中是打獵的箭,也是殺機剖肚的刀,就差沒拿來砍柴了。 桑枝夏被宋六的話勾起興趣,勾了勾正在用鐵架子串野兔的徐璈袖子,問出了心里最大的疑惑:“飛刀這種小東西,扔出去了萬一撿不回來怎么辦?” 打獵的時候,若是可以做到例無虛發,那回頭再從獵物上拔出來也行。 可萬一不是打獵,是打架呢? 難不成還要去對手的身上扣? 徐璈架起串好了野兔的鐵架,順帶往單獨熬著野雞的小湯罐子里灑了些鹽,在蕩開的熱氣中說:“那就不撿。” 桑枝夏咂舌:“這不是玄鐵打的么?就這么扔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