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陳年河賣慘先餓大小將領一個月做到人人面黃肌瘦,緊接著又寸步不讓的舌燦蓮花之下。 艱苦斡旋一番,在莫城等人說不出口的震驚中,陳年河提出的朝中撥銀,西北大營就近采買糧草一事得出了定論。 莫城等人離開西北那日,戶部撥發下的糧草銀子已經在送往西北的路上了。 陳年河事兒辦成了難得的好脾氣,賞臉給足了欽差的面子,親自打馬送行。 老生常談的客套話說過了,莫城意味不明地瞇起了眼,感慨道:“此行倉促,也沒來得及找故人敘敘舊。” “說起來徐家也是流放至此,轉眼已過兩年,尚不知故人的近況如何了。” “徐家?” 陳年河不耐地瞇起眼:“哪個徐家?” 莫城微笑:“被流放至此的,還能是哪個徐家?” 見陳年河不說話,莫城唏噓道:“想當年嘉興侯府也是手握著重兵的一方人物,誰曾想最后落個叛國的罪名,滿門敗落生死不知,世事難料這話果然不假。” “只可惜嘉興侯一身糊涂犯下大錯,否則徐家滿門才俊,何至于至此?” 陳年河面上露出幾分譏誚,不屑冷嗤:“徐家當年的老爺子勉強算得上是個人物,只是將軍白發陷遲暮,早就當不起大用了。” “除了當年的老侯爺,徐家哪兒來的青年才俊?你說的是徐璈那個狗東西?還是徐家那兩個扶不上墻的二爺和三爺?” 陳年河對徐璈的嫌棄真情實感,對徐二爺和徐三爺的瞧不上也都寫在了眼角眉梢,一瞧就知道是半點假的都不曾帶。 莫城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是我思量不周說錯話了。” “我只是想著同在西北,將軍在此鎮守說不定會有與故人相見的時候,這才多嘴一問,還望將軍莫怪。” “同在西北?” 陳年河臉上的嘲色重了幾分,帶著說不出的玩味道:“莫大人可知西北之地到底有多大?” “這……” “休說是區區一個徐家,就是把本將軍手中的十來萬兵馬一氣兒散出去,在西北這塊地頭上也砸不出多大的水花。” 陳年河無視莫城凝在嘴角的微笑,嗤笑道:“天圓地方是謬論,可西北之地廣袤,若是有心想躲,那藏起來的耗子尾巴輕易可逮不著,不然莫大人以為,本將軍為何至今還未能得見故人?” 莫城聽出他話中的煞氣面露無奈,嘆道:“將軍可還是在記恨當年的……” “莫大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