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璈無視桑枝夏眼中躍起的小火苗,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發紅的唇角,低低地說:“如果可以,我愿意倒回去把那個提筆寫和離書的自己掐斷脖子弄死,也不想惹得你在我看不到的時候動了這么一場大氣。” “我舍不得你生氣。” “可如果回到當時,我還是會那么做。” 他說著自嘲一哂把臉埋進桑枝夏的肩窩里,輕聲說:“枝枝,太危險了。” “我現在能做的有限,能護得住你的地方不多,可我總忍不住想給你留另一條可以安然的路。” 再多的說出來屬實矯情,徐璈也不愿多說。 可他如果真的以身涉險丟了性命,這是他最后唯一能為桑枝夏做的。 桑枝夏死死地咬著牙不說話,徐璈安撫地揉了揉她僵硬的脖子,把人攬在懷里低聲說:“我錯了,好不好?” “我從未想過赴死,也不是你誤會的那個意思,我答應你以后不弄這種晦氣東西了,好不好?” 沒吃過但看過很多的浪子溫柔起來過分磨人,一字一句都瞄準了往桑枝夏想心窩里扎。 桑枝夏不受控制地紅了眼眶,把臉杵進徐璈的胸口里發悶地說:“你太過分了。” 沒有人知道她在看到那封和離書時心頭到底有多拔涼。 不是驚訝于自己居然被單方面休妻了。 而是在害怕徐璈此去的決心。 萬一這人就真的是去赴死的呢? 他要是真就這么死了呢? 他死了自己倒是自由了,可之前的種種過往呢? 人死灰煙散,就此算了嗎? 桑枝夏忍無可忍地張嘴咬人,徐璈自知理虧安然受了,等桑枝夏稍泄憤松嘴時還低頭逗她:“要不我把衣裳脫了給你咬?” “你是不是沒舍得下勁兒?咬了半天我都沒覺得疼。” 桑枝夏躲避地扭頭不理他,徐璈不依不饒地低頭湊近了看:“來張嘴給哥哥看看你的小米牙,哥哥瞧瞧咬人為什么不疼?” “徐!璈!” 徐璈低著頭笑得肩膀抖動,桑枝夏胡亂一抹臉抬腳朝著他的腿上就是一踹。 “滾犢子!” “我現在看見你就心煩!” 徐璈忍著笑低聲說好,不等桑枝夏再攆就自發自覺的往外滾了。 桑枝夏雙手撐在柜子上反復吸氣,手背滑過唇角的時候眸子微顫。 這下是真提不起氣了。 桑枝夏使勁兒梳理好情緒,又花了點兒時間隨意整理了一下被徐璈揉亂的衣裳,等她覺得差不多了不會被人看出異樣了,推門出去看到的卻是徐璈被幾小只圍在墻角數落的畫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