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動不動就滅人滿門的那種? 桑枝夏表情空白不知如何接話,徐璈悵然一嘆捏住了她的鼻子:“我說無礙就是無礙。” “我還不至于跟兩個婦人過不去,別的另說。” 這事兒既然是他捅出來的簍子,他自然會設法收場。 至于更多細節…… 徐璈不欲多說。 桑枝夏跟他的區別是本質上的。 她膽兒不小,也分清是非不軟弱,骨子里藏著一股刺人的韌勁兒,內里卻足夠溫和。 桑枝夏理所應當地認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挑不出錯,可報復回去的手段在徐璈看來過分溫和,甚至像小孩子的玩鬧不痛不癢。 她的心里有一條人命至高的界,謹守著很難越過雷池。 可徐璈出手求的是一擊必殺,在他眼中人命或如草芥,礙眼擋路的都可以雷霆之勢清除,死傷多少都是無關緊要。 徐璈看出來了,更不愿多言。 他不想讓這些腌臜之物污了桑枝夏的眼,也不想讓她的手上沾染半點不該沾的臟血。 他自然地攬住桑枝夏的肩,低頭湊在她的耳邊說:“信我,不會有事兒的。” “這回要是沒處理好還惹得你煩心,你回頭想怎么收拾我都行,我去村長家負荊請罪也好,禁食自省也罷,怎么都……” “那倒不必。” 桑枝夏在稀里糊涂中心里的天平不斷朝著徐璈傾斜,也沒察覺到徐璈此時與自己勾肩搭背的姿態有多親密,緊鎖著眉心說:“別再鬧大了就行。” 徐璈不置可否地笑了,正想說話桑枝夏突然說:“你是說怎么收拾你都行?” 四目相對,徐璈微妙瞇眼:“你先說想怎么收拾。” “你能不搶我被子了嗎?” 桑枝夏想到自己每日睡前醒后的一系列不可控的混亂,忍無可忍地咬牙:“別跟我說什么你冷得很,日日就往我被子里躥,你……” “不行,你換一個。” 每晚被捂出一身熱汗的徐璈面不改色地說:“我就是不耐寒,不讓我躥萬一凍病了怎么辦?” “你怕冷啊?” 徐璈理直氣壯:“當然。” “那你有本事一宿別被熱得起來灌三碗涼水啊!” 桑枝夏黑著臉扯開他不安分的爪子,狠狠磨牙:“你是不是真當我傻啊?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