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嚴韜背著手站在這群人的面前,正如同訓(xùn)練自己的士兵一樣叱喝道,“記住了,你們的一切都是牧爺給的,不管以前的你們是什么人,要記住,以后你們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楚牧。” “他能給你們一切,也能收回你們的一切,若敢有絲毫不從,下場你們比我更清楚!” “現(xiàn)在,大聲告訴我,你們是誰?” 隨著他的話落下,眾人全都大吼道,“我們是一百零八狂龍,聽命于狂龍殿主,殿主一聲令下,哪怕讓我們?nèi)ニ溃膊桓也粡摹!? 嚴韜旁邊,簡陽看得心驚膽戰(zhàn)。 這幾天,他可是一直跟在旁邊,親眼看著嚴韜這位天海戰(zhàn)區(qū)的戰(zhàn)主把這一百零八個武道宗師降服,教他們規(guī)矩,把這群來自五湖四海放蕩不羈的家伙變成了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 這等本事,簡陽實在是佩服到了極點。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陣鼓掌聲傳來。 一百零八人神色不動,甚至就連眼珠子都沒有轉(zhuǎn)動一下,唯有嚴韜和簡陽轉(zhuǎn)頭看過去。 “牧爺。” 當(dāng)嚴韜看到是楚牧?xí)r,不由露出驚喜之色。 楚牧含笑點頭,“不錯,嚴韜,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個人才,竟然能用如此短的時間就將他們訓(xùn)練成這樣,厲害啊。” “牧爺過獎了,我只是扯著您的大旗狐假虎威罷了,如果不是您,我還真無法訓(xùn)練他們。”嚴韜謙虛的笑著。 “不用謙虛,就算讓我自己來,我也做不到你這樣的效果。”楚牧直接說道。 這是大實話。 楚牧雖然也可以用很短的時間掌控這些人,但他只能用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給這些家伙下藥、用邪門醫(yī)術(shù)控制他們。 否則,楚牧難以做到這一點。 “牧爺。” 旁邊的簡陽看到楚牧?xí)r,就目光發(fā)亮,一臉激動的看著楚牧,“牧爺,我...” “你誰啊?” 楚牧詫異的問道。 “啊,我,我是簡陽,是傭兵之王肖青的手下啊。”簡陽愣了愣。 “那你站在這里干啥?肖青已經(jīng)回去了,你還不回去?”楚牧再說道。 聽聞此話,嚴韜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簡陽也明白楚牧的意思了,連忙道,“對不起牧爺,是我錯了,我是狂龍殿的人,是您的手下。” “誰允許你加入狂龍殿了?” 楚牧沒好氣的說道,“以為我是在試探你?你想多了,你還真沒有資格讓我試探,我是真忘了你。” 說完后,不再理會這家伙,直接來到一百零八狂龍面前,笑著說道,“原本,我是想讓你們當(dāng)小兵的,沒想到嚴韜能用如此短的時間改變你們,不管你們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們乖乖為我做事就行。” 一百零八人全都恭敬地看著他,就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以后,嚴韜就是你們的大隊長,你們必須聽從他的命令行事,明白?”楚牧道。 “明白!” 所有人都大吼道。 楚牧這才滿意點了點頭。 而,嚴韜則是不解的看著楚牧,“牧爺,我當(dāng)他們的隊長嗎?” “不樂意?”楚牧問道。 “能為牧爺辦事,是我的榮幸,只是,這一百零八狂龍,不是狂龍殿所屬的直系嗎?”嚴韜有點不解了。 楚牧笑了笑,“難道在你手下,他們就不是我的直系了?” 嚴韜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單膝跪下,表明忠誠,“牧爺放心,有我們在,定然不讓您身邊之人有生命危險。” 他明白,楚牧之所以成立狂龍殿,就是為了保護身邊之人的安全,既然將一百零八狂龍交給自己,自己要做的自然是接下這個任務(wù)了。 “我給你一門陣法,讓他們演練,十天后,你們就正式上崗。” 楚牧說著,拿出一張圖紙遞給嚴韜,上面記載著的正是他這幾天抽空設(shè)計出來的一百零八狂龍大陣,這個陣環(huán)環(huán)相扣,大陣套著小陣,既可一百零八人組成大陣,也可以十八人組成中陣,還能三人組成一個小陣法,有了極大的靈活性。 三人陣法一成,能讓三人的戰(zhàn)斗力翻倍。 大陣若成,這一百零八個武道宗師,甚至能短暫抵擋御氣境武者的攻擊。 接下來,楚牧詳細講解,并親自指導(dǎo)眾人的演練,耗費一天的時間,眾人才初步掌握陣法,但想要做到得心應(yīng)手就需要長時間的訓(xùn)練才行。 “嚴韜雖然有大將之風(fēng),卻實力不足,必須想辦法幫他把修為提升到御氣境。” 現(xiàn)在的嚴韜是先天大宗師,勉強能壓制一百零八狂龍,但等一百零八狂龍把陣法修煉有成后,嚴韜就壓制不住他們了。 “楊展,幫我準備一些藥材,我要煉丹。” 楚牧打了個電話給許久未曾聯(lián)系的楊展。 然而,讓他詫異的是,接電話之人竟然不是楊展,而是楊展的親兒子楊童,“牧爺,我父親病了,正在醫(yī)院呢。” “什么病?”楚牧皺眉道。 “不知道,醫(yī)生查不出來,情況十分嚴重,已經(jīng)進入icu了。”楊童聲音低沉,顯然十分難過。 “地址發(fā)來。” 楚牧直接掛掉手機,他皺著眉頭陷入沉思,他給過楊展一些丹藥,不出意外的話,楊展就算無法成為武者,也能無病無災(zāi)活到百歲。 但卻生病了,而且醫(yī)院查不出來,只能說明,有人對楊展動手了。 “為我而來的嗎?” 楚牧打了個電話給于施凱,“查,天海市楊展的情況。” “是。” 等于紅柳掛掉電話后,楚牧便離開天海戰(zhàn)區(qū),開車來到醫(yī)院。 病房外,楊展的兒子楊童陪一個略顯富貴的中年女子坐著,兩人的目光時不時看向病房。 “怎么回事?” 楚牧來了。 楊童連忙站起來道,“不知道,前兩天我爸突然感覺身體不舒服,然后就暈倒了,我們送醫(yī)院后,醫(yī)生查不出任何原因,卻發(fā)現(xiàn)我爸的身體器官正在不斷衰竭,若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用不了十天人就會沒了。” 說到這里,楊童的雙眼通紅,撲通一聲跪在楚牧面前,“牧爺,以前是我不懂事惹到您,不管您要打要罰都可以,但我求您救救我爸。” 旁邊,楊展的妻子也連忙跪下,低聲道,“牧爺,求你救救我丈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