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院的名,衣的影-《我在東京開寶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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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槍子彈出膛炸響空氣的瞬間,附近不少視野開闊的大廈房間,半開的窗戶,隱隱約約藏著一張張冷漠之臉。
望遠鏡捕捉到殺手與清寺龍彥,相繼離開后,手機滑動的瑩光,成片閃耀。
狙擊手以雷霆之勢,逃離了大樓,后門處,早就停有一輛改造過的專車接應。
“目標確實擁有超忍的實力。”
精通槍械的刺客,揣回對講機,二話不說就拉開后車門,一進入車內(nèi),他就揭掉了長長的假發(fā),露出腦漩渦刻有刀疤形的寸頭。
司機高速的駕駛,并不影響寸頭大叔的脫衣服換裝,汽車行駛不到百米,他就從冷酷的風衣雪茄大哥,變成了宅急送的業(yè)界資深員工。
……
太陽傘撐起一片室外陰涼,露天的咖啡桌,零星坐著三四位客人。
工作日的繁忙早晨,也只有失業(yè)者或是自由職業(yè)家,會慵懶的淺嘗醇厚咖啡。
“嗯,我要晚一會兒到,具體時間,我也說不準,得看機會好不好啊。”
一個西裝革履的家伙,口頭一副非遲到不可的無奈腔調(diào),手里卻還有閑心攪拌咖啡。
瞧得鄰座的卷發(fā)藝術胡子男,會心一笑,兩個懂得享受摸魚快樂的男人,互相舉杯,以示萍水相逢的敬意。
“好了好了,決定我進度的人來了,就這樣啦,拜~”
清寺龍彥掛斷了跟風間遙愛的通話,透過擦得發(fā)亮的白色咖啡杯映照,射手座少年發(fā)現(xiàn)街角走出了一個樸實無華的寸頭大叔。
熟悉的生命氣場,早就引起超凡感知的反饋鳴叫。
街角離咖啡店還有百來米,清寺龍彥也不怕寸頭大叔會聽見。
仰起頭一口氣喝完焦糖咖啡,擦了擦嘴,清寺龍彥就在木質(zhì)圓桌,留下了付咖啡的紙幣。
沒有猶豫,清寺龍彥徑直的擋在了寸頭大叔的前面。
寸頭大叔愣了半秒,再憨厚的掛上諂笑,卑微的往旁邊挪。
孰料清寺龍彥也是同一個步調(diào),兩人再次截住了彼此的路。
寸頭大叔尷尬的握起手,腰桿下意識的低伏。
清寺龍彥溫和的搖搖頭:“你的委托方,就沒告訴你一聲,大宗師,是很擅長對付人類的。”
寸頭大叔低垂的臉,還沒抬起,一記凌厲的撩陰腿,就似閃電般踢來。
清寺龍彥只用了一根食指,就點住了寸頭大叔腿上的麻筋,在身體失去平衡的途中,寸頭大叔不像普通人那樣,下意識的想要托住地面。
他反手掏出瑞士軍刀,試圖扎進清寺龍彥的腰眼子。
回應瀲滟寒光的,還是一根食指,寸頭大叔手腕如觸電一般,勁力渙散,瑞士軍刀沒了依靠,只能跟著跌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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