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都已經是四服快掉出五服了,可見血脈疏遠。 不過,也正是因為血脈遠了,這些族人的身份也不高,幾代承爵之后,唯有一家侯爵府和一家伯爵府三個子爵,其余就沒了。 故而,縱然這些人也有不少人對程嬌有些意見,但面對一位侯夫人,也都是笑臉相迎,捧著她居多。 不過,這些人中倒是還有一位老夫人看她的目光尤其不善,一張臉都是黑的。 “聽說陛下讓景陽侯主持今日的拜祭,領我等拜祭先祖?”老夫人的輕哼了一句,語氣并不好,“我李家的宗祠拜祭,也不是誰人都能主持的。” 這位老夫人不是別人,正是宗親之中唯一的一家侯爵淮河侯府老夫人,淮河侯府的祖上正是太宗之子淮王,后來世襲降級,到如今,已經是淮河侯府了。 而這淮河侯府,便是淮王的嫡長一脈。 程嬌笑了笑,平靜從容道:“主持拜祭確實不是誰人都能做的,只是陛下有命,我等莫敢不從,還是說老夫人覺得陛下做錯了?” 這么大一個帽子扣下來,不說這位淮河侯府的老太太了,在場的其她人都嚇了一大跳。 “你...你休要胡言!”淮河侯府老夫人臉色難看,“你這小輩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我這個老太太,你......” 程嬌卻笑:“老夫人何必動怒,我不過是說了一句玩笑話,當不得真的,老夫人您呢,自然是沒有這等想法的。 不過呢,陛下乃是圣明之君,咱們身為陛下的族人,遵從圣令就是了,有些事,說的再多,也沒什么用。” 元景帝向來都懶得搭理這些人,便是他們有什么意見,那也得憋著。 不過,程嬌今日這么懟這位淮河侯府老夫人,其實是有私怨在的。 昔日元景帝要將謝瑯過繼到福王名下的時候,這淮河侯府跳得最歡,原因無它,蓋因淮河侯府與元景帝、福王的血脈最親近,若是不選謝瑯,就應該選他們淮王一脈的后人了。 而這位淮河侯府老夫人呢,有一個幺子,她最是疼愛,先前還一心想為幺兒謀劃這個位置,事情不成之后,還同人說了不少對謝瑯不大好的話。 程嬌老早就想懟她一頓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