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知曉紀(jì)青蓮貴為侯府嫡女,身份可不低,再有永平侯這個兄長也是護(hù)短的,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再說人家紀(jì)青蓮對薛空青有意,薛空青自己無意還要招惹人家女郎,紀(jì)青淮知道了,估計(jì)要抓他打一頓的。 你可以對人家女郎無意,但既然無意,又要招惹,讓人家女郎傷心難過,就是你的過錯了。 “巧合。” “什么巧合?”謝瑯搖頭,“我不信。” “真的是巧合。”薛空青想了想道,“那一日我正好心情不太好,她便來了,說要與我喝兩杯,我不曾多想,便應(yīng)了,誰料到......” “料到什么?” “誰料到她幾杯下肚,便醉得找不著北了呢。” 薛空青想起這樁舊事,也是有些苦惱,清冷俊逸的臉都皺起來了。 “那你到底在愁什么呢?”謝瑯就不明白了,薛空青可比他瀟灑多了,他有性命之憂,有心愛的女子,故而瀟灑不得,薛空青,他獨(dú)身一人,想怎樣就怎么樣。 想自在瀟灑的時候自在瀟灑,累了倦了想成家娶妻生子,那就娶妻生子,有什么好愁的? “在愁一些舊事。”對于這樁舊事,薛空青也不想多言,“還有就是,家里的長輩希望我早日娶妻生子,我不太愿。” “那不愿就不愿。”這事謝瑯熟得很,“成親之事,還是你情我愿的好,若是強(qiáng)迫之下,便是成了夫妻,日后也是要成怨偶的。” “你看看平清王和首陽長公主,再看看臨安侯與其夫人就知道了。” 這兩樁都是不情不愿之下成的婚事,都成了怨偶,連同他們所生的孩子,都為此受盡了苦頭,可見強(qiáng)求的姻緣,真的是要不得。 “你只要將這些話說給你長輩聽,若是他們真心是為你好,就不會逼迫你了。” “我愁的不是這些,若是我不愿的事情,旁人怎么說,也影響不到我的,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自己的原因?難不成是你想娶妻了,但又猶豫不決?” “這么說吧,我一個人慣了,天南地北四處走,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但我家三代一脈一脈單傳,我若是不成親,不留下子嗣香火,便是對不起祖輩。” 謝瑯這下聽懂了:“所以是你自己不想娶妻,但又愁苦于會斷了祖先香火,對不起祖先,覺得自己不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