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說夏...嗯,叛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程嬌忍不住問了一句。 紀青蓮使勁搖頭:“我知道的和你差不多,知曉他是個‘殘暴不仁’‘惡貫滿盈’,罪行罄竹難書的逆賊。” 程嬌確實覺得有點不對勁,方才她問過霍荀,霍荀所言,達奚家與夏王的牽扯,是因為達奚院長與夏王年輕時是至交好友。 若夏王真的如同世人說的,是個殘暴不仁之人,達奚院長這等如同清風明月高潔之名士,會與他有什么交情嗎? 程嬌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 或許就是夏王敗了,所以他成了今日的叛王,在歷史上留下的,唯有他罄竹難書的罪行,沒有半點正面的評價。 程嬌突然抖了一下。 “你抖什么?”紀青蓮覺得奇怪。 “我只是覺得權(quán)勢之爭真可怕。”也難怪元景帝召齊王楚王歸長安之后,長安城眾人都夾起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的,能不站隊是絕不站隊。 從龍之功確實能讓人一飛沖天,成為人上人,平清王就是一個好例子,可若是作為失敗者,夏王姑且如此,他的部下,估計也是寸草不留,連名字都不再有人提起。 就算是元景帝,那么多兄弟姐妹,也被他與首陽長公主全殺光了,一個不留。 勝者登高位,敗者為枯骨,自古便是如此。 “權(quán)勢之爭......”紀青蓮摸了一塊糕點墊肚子,小聲嘀咕,“咱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一提起就愁人得很。” 若不是因為如今長安城這暗涌的風雨,她也無用快些將親事定下來,逼得她不得出家做女冠,這才避免隨便找個人定下。 “也是,不想了。”程嬌使勁搖頭,將此事拋在腦后不去想了。 不過她對那位夏王確實有些好奇,思來想去,她便去了福安堂問程老夫人,這位老太太也是經(jīng)過當年之事的。 “他?”程老夫人臉色微變,“你問他做什么?” 程嬌將今日達奚家的事情告知了程老夫人,然后道:“我就是有些好奇,達奚院長在咱們大盛朝,那也是德高望重,備受尊崇,怎么會與那樣的人牽扯在一起呢?” 程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別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知道,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 程嬌心情忽然就有些低落:“確實不該什么都好奇,可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這疑惑放在心里得不到解答,估計連覺都睡不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