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人便是不在長安,長安也有他的傳說。 達奚玄魚提著酒壺的手抖了一下,酒水灑落到杯沿之外,她茫然間回神報之以一笑:“抱歉,走神了。” 紀青蓮借著醉意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笑嘻嘻道:“哎喲我的好姐姐,你走神什么呢?莫不是聽大家說霍世子,頓時神往不已,恨不得以身相許啊!” 紀青蓮此話一出,春風閣里的人笑成一團。 程嬌瞪了她一眼:“紀荷花啊,你醉了可不要胡言亂語呢!”這人自從做了女冠,不用嫁人了,便頗有些放飛自我,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紀青蓮唉唉了兩聲,拍了一下腦袋,對達奚玄魚道:“對不住了,我這喝醉了就管不著嘴。” 雖然說達奚玄魚確實優秀,足以與霍荀那樣的天之驕子相配,可她之前落水傷了身,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這是她的硬傷。 霍家人,可不會準許霍荀娶這樣的女郎進門的,人家霍家子嗣本就不豐,甚至還有兒郎死在戰場上為國捐軀,人家肯定是想要子嗣的。 如此,她說這些話委實不太合適。 “無礙。”達奚玄魚笑了笑,“霍世子是什么人,你能將我拿出來與他相配,可見是看得起我,不過我與他無緣呢,若是有緣,再過兩年便與你做伴了。” 前世種種不可言說,雖說謝瑯吧,她在前世已經放下,心中也不曾有什么怨恨與不甘,后來他們是知己是好友,她也早已釋懷,只嘆息他求而不得。 至于霍荀,她更不愿再去想,愿只愿他這輩子別遇見她,為她白白耽擱大好年華。 他該是娶一個溫柔賢淑的娘子,好好過日子生孩子傳承霍家的血脈才是正經的。 而她自己呢,只想等著達奚家度過這一次大劫之后,便出家做女冠,一身輕松地過一世。 前世恩怨已兩清,今生愿常伴清風明月。 “什么?你要和我做伴?”紀青蓮驚呼,“真的嗎?” 紀青蓮說是出家做女冠,其實也沒去道觀里修行,仍舊是住在永平侯府,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不過只是將平日里睡覺的地方搬到了東廂,正房空了出來,當作是她修行的凈室。 抄抄道經,打坐修行一二,這事情就算是完了。 然后該吃的吃,該玩的玩,就披著一張‘女冠’的皮子躲避嫁人。 達奚玄魚淡笑:“自然是真的,紀家妹妹,日后若是厭倦了這人間繁華,帶你去山間隱世修行。” 紀青蓮一聽這話,立刻就點頭應下:“好啊好啊!” 程嬌一聽這得擱下她了,自然是急了:“我也要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