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賊子謝瑯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他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只見天氣晴朗,日光灼灼烤著大地。 大熱天的打噴嚏? 他摸了摸胸口,莫名的竟然有些不安。 奇怪了,難不成出什么事了? “三郎君,你這莫不是著涼了?”邊上有一人開口詢問,也將在場一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謝瑯抬眼看向四周,丹鳳眼微瞇,嘴角輕挑著一些笑意,端的是寫意風流、郎艷獨絕。 生得這般好容色,別說那些小娘子了,便是在場的郎君們也是對他側目。 謝瑯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姿態隨意悠然,而后,漫不經心道:“應是昨夜貪涼,不打緊的。” 邊上一個穿紫袍頭戴金冠的男子伸手拍了拍謝瑯的肩膀,哈哈大笑:“表弟啊,你雖然還年輕,可也得注意身體啊!哈哈哈!” 這話頗有些歪,惹得邊上想歪的人一陣笑。 見眾人笑完了,那人接著又對謝瑯道,“轉眼你也大了,我前幾日歸來長安,聽說你定親了,還未來得及恭喜你。” “多謝楚王。”謝瑯定住身形,抬眸瀲滟淺笑,風雅悠然至極。 此人,正是最近長安城議論了許久的楚王。 齊王、楚王歸來長安城已經有幾日了,先在宮中拜見了陛下、母妃,再回王府忙了幾日,便約了一眾勛貴官宦人家的郎君在這樊客樓一聚。 故而,今日齊王楚王都在此。 齊王穿著一身霜色織祥云如意紋的長袍,腰束革帶,腰間掛著一塊白玉,拇指上還套著一塊白玉扳指,這會兒安坐在位置上,一派俊朗矜貴、謙和仁善。 楚王身穿一身紫袍,比不得齊王矜貴謙和,面容輪廓也比較粗狂,有幾分武人的粗狂,卻也闊氣疏朗,仿佛與誰都可以稱兄道弟,肝膽相照。 這兄弟二人算得上是一文一武,坐在一起,瞧著也有幾分兄友弟恭的意思。 “什么楚王不楚王的。”楚王撩起袖子,無聊擺手,“你我表兄弟,不過多年未見,何必這般疏遠,你便喚我四表兄就是了。” “聽說你在長安城混得很不錯啊,改日帶表兄到處走走。” “好說,好說。”謝瑯笑著應下,笑容如故,看不出他是愿還是不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