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煜在門外屏氣凝神站了一刻鐘,門就被衛(wèi)清晏從里頭打開了。 “怎么不進來?” 她雖沉浸在難受的情緒里,卻也記得時煜出門良久未歸,忙斂了情緒準(zhǔn)備出門去找人。 卻見要找的人就在門口,周身攏著一層寒意,應(yīng)是在門外站了不短的時間。 衛(wèi)清晏立即意識到什么,“是不是收到信了?” 出發(fā)前,時煜便傳令各處藥莊,讓他們探查余良志的下落,眼下人就在門外,卻沒進屋。 衛(wèi)清晏能想到的便是時煜得了余良志的消息,擔(dān)心她即刻出發(fā),才想著拖延片刻,讓她多休息一會。 時煜本想讓她休息一個時辰,再進屋,沒想這么快就被她發(fā)現(xiàn),還猜到有信。 無奈又心疼,牽著她的手往屋里走,“甘州那邊的藥莊來了信,這些時日,有人在惠民醫(yī)館請大夫給一個和尚看診。 請醫(yī)的也是個老者,不知是不是余良志,我已飛鴿傳書讓藥莊的人暗地護著那邊。” 信,衛(wèi)清晏也看了,比時煜說得更詳細(xì),極有可能就是胖和尚和余良志。 但,看了眼時煜略顯疲憊的臉,衛(wèi)清晏將信折好,道,“再歇一個時辰吧。” 一個時辰后,一行人再度出發(fā)。 第二日,時煜又收到甘州那邊的信,信中說,另有一行人也在甘州城內(nèi)找和尚。 與此同時,皇帝亦讓冬藏用藥莊的渠道給衛(wèi)清晏來了信。 信分兩部分,一部分是皇帝寫的。 這些年京城皇室里總共死了三個成年男子,一位親王,一個世子,還有一個郡王。 三人都是閑職,或因受傷,或因生病,而身子變得孱弱。 譽王這幾年都與這幾人來往過,其中與那世子來往最為密切,因為世子亦愛好修道煉丹,還在城外捐了一座道觀。 時常在道觀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 皇帝懷疑這三人都被先帝奪舍過,世子弄那個道觀就是便于隱藏他手里的一百暗衛(wèi)。 結(jié)果讓人一查,道觀的確有密道,直通城外一個莊子,那莊子眼下人去樓空。 但卻有個極大的演武場,還有些練拳用的樁頭和兵器未收走,像是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處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