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活葬?怎么會是活葬?”楊郡守再次搖頭。 “不可能的,這樣殘忍的手段,怎么會在本官的治下發生,不可能的,若是活葬這么多人,本官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若按你所言,這些都是被人盜尸葬在這里,這也不是小事,你怎么就一丁點沒發現? 哼,還是你自己名下的山呢。” 失戀的驚蟄,脾氣很是暴躁,咆哮道,“承認自己愚蠢無能,很難嗎?還是你在這里演戲?” 別別扭扭,嘰嘰歪歪,耽誤他干活,真是煩死了。 可他沒想到,楊郡守在他這一嗓子下,竟軟軟地倒了下去。 好在林蘭亭這個傷殘人士身邊還跟著大夫,大夫搭了搭脈,說是傷心過度加氣急攻心而致。 大夫用針刺人中,楊郡守幽幽醒來,對上林蘭亭冷峻的臉,想起驚蟄那句演戲,忙解釋道,“下官不是演戲。” 林蘭亭剛已派人去查,楊郡守究竟是誰提拔上來,又派到梧桐的,不愿與他多糾纏那些無謂的話。 直接道,“這山這幾年鬧鬼,所以百姓無人敢來,此事你可知?” 楊郡守慚愧搖頭。 “那你女兒真正得的是什么病?” 蕭之安派人送了消息過來,對外,楊家姑娘是心悸而死,實則,有隱情。 所以,死后第二日便下葬了,而下葬的人卻沒死,這里面究竟有什么內情,蕭之安已經派人告知了他。 但他們清楚無用,要的是楊郡守這個糊涂蛋明白。 可糊涂蛋卻不打算說實話,囁嚅道,“小女突發心悸而死。” “還不老實。” 林蘭亭當即沉了臉,“這不僅是你女兒一條命,是四十九條命,追究下來,你有幾個腦袋可交代?” 楊郡守不經嚇,忙如實道,“是,是臟病。” 生怕林蘭亭誤會,他忙解釋道,“不是小女胡來,是小女好心沒造好報。 三年前小女乘畫舫湖中游玩時,救下一個投湖的女子。 那女子出身青樓,得了臟病,被救上來后,卻未告知小女,心安理得的穿小女的衣裳,睡小女的床榻。 小女對此毫不知情,直到身子不適,被大夫診出患了臟病……小女還未出閣,卻因這樣的病丟了性命,下官如何敢公開,只得說是心悸。” “現在知道你女兒當時并未死,你如今有何想法?”林蘭亭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