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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愛我嗎？”

    他突然問這話，穆晚晴都蒙了，心跳一亂急聲罵道：“你有病吧！”

    “你看，你不愛我，不也挺享受睡我的感覺，或者說……被我睡的感覺——這不也是把愛和性分開？”他隱約含笑地點(diǎn)破。

    “……”穆晚晴側(cè)頭盯著他，徹底語塞。

    她當(dāng)然不是這種人！她愛過的，只是被他傷透了心，不敢再愛了……

    “怎么，我說錯了？”看出她神色異樣，似欲言又止，文湛領(lǐng)會到，勾唇一笑，“難道……你其實(shí)是愛我的？”

    她心跳漏了一拍，飛快反駁：“才沒有！你這種人，哪里值得我愛！”

    “我這種人……”他呢喃著，不知想到什么，自嘲一笑，若有所思地說，“原來在你眼里，我這么不堪……可我也只是專注認(rèn)真地愛了一個人，我何錯之有……”

    “……”穆晚晴被他這話蟄住了某根神經(jīng)，眼眸定定地看著他，一時竟無法反駁。

    是啊……

    他全心全意愛著陸可珺，不過是所有的付出化作東流水而已，他又有什么錯？

    他只是不愛自己。

    可這世上沒有規(guī)定誰必須愛誰。

    想明白這個道理，穆晚晴突然覺得連恨文湛的理由都沒有了。

    心頭情緒復(fù)雜，她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低低無力地說了句：“不早了，睡吧……”

    文湛沒回應(yīng)，但黑暗中睜著眼眸，直到女人已經(jīng)沉入夢鄉(xiāng)，他才緩緩探出手去，手臂輕摟在她腰間。

    睡夢中的女人沒有抗拒，甚至無意識地蠕動了下，好像挺享受他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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