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們都想要我的命了,還想要我如何同你們說話?”厲書洲也不甘示弱地對著他們哭喊,“別以為我年紀小就什么都不懂,你們嫌我母妃是楚家假嫡女,讓你們被世人笑話,你們因為恨她,連我也厭恨上了,所以就找機會除掉我!” “你胡說什么?”蕙太妃白臉泛起了青色,又指著楚心嬈怒道,“你究竟給我孫兒灌了什么迷糊藥,竟讓他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讓人給我灌藥的是你們!”厲書洲攤開雙手將楚心嬈護在身后,一邊掉著眼淚一邊痛恨地瞪著他們,“你們讓何登給我下藥,想毒死我,然后嫁禍給我三王嬸!你們別想抵賴,何登給我下藥后還想勒死我,也是他親口說的!你們不是我祖母、不是我父王,你們是想要殺我的兇手!要不是三王叔和三王嬸救我,我現在已經死了!” 他這一番哭喊如同驚雷過境,讓蕙太妃和厲銘辛母子二人面容直接扭曲了。 秦太妃忍不住怒道,“蕙太妃、順義王,渝南王夫妻倆如何得罪你們了,竟讓你們拿親骨肉的性命去嫁禍他們?你們今日務必給哀家一個說法!” 蕙太妃不甘示弱地道,“姐姐,他就是一個孩子,他的話怎能信?何況你也說了,他是我親孫兒,是順義王親骨肉,我們寵他、疼他都來不及,又如何能傷害他?” 厲銘辛沒有看任何人,只對正坐上的厲進猷說道,“皇兄,洲兒如此叛逆,應是受了什么刺激。他說何登下藥毒害他,又說何登告訴他是我們要加害他,依臣弟看,定是何登對臣弟生了判心,故而假借臣弟與母妃之名加害洲兒,并且還想將洲兒之死嫁禍給三弟和三弟妹。難怪何登護送洲兒去了梵華宗后就失蹤了,想必是他早就預謀好了的!” 面對殿中這一幕幕,厲進猷沒有平日里的笑面,擰著眉沉冷地斥道,“順義王,你管教屬下不力,讓渝南王與王妃蒙冤!再者,你未經查證就控訴他夫妻二人,實是魯莽!你自己說,該受何罰?” 厲銘辛低下頭,回道,“是臣弟管教不力,險些誤會了三弟和三弟妹。臣弟定會親自去渝南王府向三弟和三弟妹賠罪?!?br> “不明真相就污蔑手足兄弟,回府思過半月,罰俸一年!” “是?!?br> 看著兒子被罰,蕙太妃氣得顫抖。 可孫兒活生生就在面前,她便是再怒火沖天也只能咽下! 不但要咽下這口惡氣,還得拼盡力氣露出往日的慈愛,對孫兒招手,“洲兒,沒事了,快到祖母這里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祖母帶你回嘉和宮好好休息?!?br> 厲書洲一聽,瞬間滿眼充滿了驚懼,并且又轉身躲到了楚心嬈身后,哭著嚷道,“我不要跟你去,也不要回順義王府,我要跟三王叔和三王嬸在一起!你們要殺我,我不要跟你們好了,我要三王叔和三王嬸做我的父王和母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