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蘊真的捆得很牢實。 她方才還用力拉了一下,是怎么都拉不開的。 她萬萬沒有想到,裴獗居然可以掙脫出來,還是在不知不覺中,在她以為他只能束手就擒的時候…… 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落到他手上。 她整個人被掀翻,讓男人狠狠鉗制,一時有些惱羞成怒。 “裴狗,你耍賴!” 裴獗低哼,“我怎么耍賴了?” 馮蘊道:“說好的,是你錯了,你要接受懲罰……任我為所欲為……” “還不夠為所欲為嗎?”裴獗擒住她的下巴,抬高視線,像是難以解恨似的,低頭輕咬一下,啞聲: “馮蘊,從沒人敢這般對我,只有你……” 馮蘊雙眼微瞇:“大王玩不起。” “你玩我,我玩你,都一樣。” “……”馮蘊抬腳想踢他,被他按住,不由氣喘,心虛地望一眼那毛筆,“你想做什么?” 裴獗沉聲:“我決定給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惡婦,一點懲罰。” 誰惡婦? 馮蘊瞪大眼睛。 “你瘋了?” “正好。”裴獗輕輕拭了拭她額際的浮汗,把她身子放平,又吻在她鬢發,說道:“你醉了,我瘋了。” 作繭自縛,馮蘊第一次被裴獗的力量所震撼。 前世今生兩輩子,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憋得這樣狠過。 狠成這樣,瘋成這樣…… 自她重生以來,裴獗冷是冷漠了一點,但在她面前素來規矩,恪守禮數,從吃飯睡覺這種日常,到言行舉止的細節,可以說挑不出什么毛病。 要不是馮蘊知道他骨子里是個什么樣的人,都要把他當成謙謙君子的…… 換言之,她沒有看過裴獗大動肝火。 嚴格來說,現在動的也不是肝火,是邪火,還是她自己挑出來的。 有那么一瞬間,她懷疑要死在他手上。 克制什么,不存在的。 憐香惜玉更是無稽之談。 她就似他手上一個隨意擺布的人偶,只能由著他搓圓捏扁…… “裴狗,裝了這么久正人君子,不裝了,是不是?” 裴獗不說話。 渾身的力量好似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如萬馬奔騰。 馮蘊感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香汗淋漓,嬌鶯婉轉。 門外突然傳來環兒壓低的聲音。 “大郎君回來了,要不要稟報娘子知曉……” “娘子盼大郎君都盼好多天了……” 小滿說了什么,馮蘊沒有聽清。 因為裴獗將她的耳朵蒙了起來,用被子連眼睛一起捂住。 “裴狗。”馮蘊咬牙,“我兄長回來了……” 裴獗盯住她,沉聲對外面道:“溫將軍這時過來,定然沒有用膳,別慢待了,好酒好菜招呼,就說娘子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去拜見……” 他像個男主人,替馮蘊做了主。 小滿豎著耳朵聽半晌,沒有聽到馮蘊的聲音,應聲退下。 馮蘊身子一顫一顫的,整個人好像浸在溫熱的水里,良久才伸出頭,長長吐出一口氣。 “我想去陪大兄用膳……緩和一下矛盾……” “你吃得很飽了,無須再用。”裴獗聲音未落,掐著那一把細腰,驟然用力。 馮蘊嗚地一聲,指甲幾乎掐到了他的肉里。 裴獗抽氣,頭皮發麻,穩了穩,輕撫她額上汗濕的頭發,低頭吻下。 深深的,更深的…… 屋子里靡靡聲更甚。 這是馮蘊重生以后,遭受的最兇狠的一次掠奪,毫無保留地,供他入侵翻云覆雨,將一方小小的天地攪個徹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