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馮蘊不知裴獗受了什么刺激,跟以往很是不同。 此刻的他,如是野獸,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極不冷靜的野性,要無聲地,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馮蘊狠起來的時候,是真狠。 嬌起來,也是真的嬌。 這一身青稚嬌花哪經摧殘。 “裴狗,你可是…有病?” “嗯。”裴獗掌心覆上她柔軟的線條,聲音低悶,“蘊娘有藥。” 呼吸漸重,話還是那么氣人。 馮蘊準備氣回去。 “我今兒去芳云殿了。我欺負人去的……你,不想聽我說嗎?” “不聽。”他整個傾覆下來,勾著軟薄的寢衣,褪下。 “躺下來。” “什么?” “聽話。” 馮蘊杏目微瞪,抬腳想踹他,不幸落入魔爪…… 裴獗一只手制住他。 另一只手,寬衣解帶。 馮蘊盯著他,眼睛熾熱,只剩喘氣的份。 色字頭上一把刀。 不只是裴獗。 她也常常為色所惑。 許是太急,他沒有褪去繁復的衣袍,松松解了腰帶,用力扯開,露出堅闊的胸膛,勁窄的腰,血脈僨張,一看便知危險…… 他跟蕭呈那種優雅君子是截然不同的。 體力、活力,野性,力量,矯健如獵豹一般。 絕了。 馮蘊竟想用“活色生香”來形容。 明明不妥,又恰好可以形容此刻的裴獗。 不茍言笑,循規蹈矩的雍懷王,即使不是道德君子,但無論對誰都是板正嚴肅的…… 誰能想到他動情時這樣孟浪…… 男女間的事是流動的,你來才有我往,合了拍便有默契。 無論嘴上說的疏遠,只盡歡不糾纏,只曖昧無情感,但深入的是身,撥動的還是心。 欲到極致,她眼角泛紅,脖頸抻長,無力得好似一截隨波逐流的水草,被他巧妙擺弄,躺著跪著趴著纏著,不受控制的隨他沉浮。 “蘊娘。”裴獗緊緊抱住她,將兩個黏膩汗濕的身子牢牢貼合,氣息沉沉落落,停下來,盯住她:“方才想說什么?可以說了。” 說? 說個狗啊。 馮蘊眼尾泛紅。 生生被他從云端扯下來,心臟一陣陣發緊,狂跳不止。 狗男人故意吊著她。 “裴狗你不行?” “你說呢?”呼吸噴在她的頸邊,男人面無表情,來回研磨,“我好,還是蕭三好?” 馮蘊:“!” 汗意從額際滲出,臉更紅了。 她知道裴獗問的是什么…… 這么久了,他們從來沒有談論過這個。 以前沒有敞開心扉說重生的事,他沒法問。現在二人坦誠了,她在裴獗面前,完全避不開……上輩子曾嫁給蕭呈的事。 要是沒有孩子,她還能編出一個“不得寵幸,從未侍寢”的謊話。 男人怎么都在意這個? 蕭呈也問過。 馮蘊的腦子亂成一團。 要是意識再清楚一些,她完全可以不理會,不回答,或者兩三句話就打發了。 可她這會兒不清楚,讓裴獗逼得不上不下,整個人都亂了,全然被他拿捏了節奏。 “不知道……” 她不想說這事。 緊張,也是心虛。 可這一緊,想不讓裴獗知道都難。 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溫熱窒息,反復收絞,差點要了裴獗的命。 “是嗎?”他黑眸幽暗,將人緊緊扣在身下,忽然加快,好像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曾經的背叛…… 馮蘊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 無意識的,綿軟嚶哦。 “你……你……是你……” “我什么?” 她雙手纏住他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