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王的顧慮是對的。不過,其實最不省心的就是我了……”馮蘊笑盈盈地看著裴獗,唇角微微勾起來,“我也常仗大王的勢,胡作非為。大王是不是也想責罰我?” 裴獗垂目,“你不同。” 馮蘊故意笑問:“我有何不同?” 裴獗眉頭微微一挑,“你是我的人。夫妻一體。” 馮蘊笑了起來,手指把玩著他胸前襟領,“所以你才正該忌憚著我。” 裴獗低頭,“好,以后忌憚一些。” 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馮蘊勾了勾唇,“那大王快去忙吧。別耽誤太久,我去榻上等你。” 說著,她抱了抱裴獗的胳膊。 裴獗微微一怔,反手便抱過來,順開她垂落的長發,便往臉上親。 馮蘊一時沒反應過來,“怎么了?” 她稍稍別開臉,狐疑地看著氣息紊亂的男人。 裴獗看她揪著眉,“蘊娘不是想要?” 馮蘊:…… 她只是心疼他這么冷的天,還要忙碌,哪里有那些心思? “不想便罷了。”裴獗收回手將人抱坐在榻上,一副要就提槍上馬,不要就領兵撤退的從容樣子。 馮蘊看得有點樂。 “那你快去快回。” 裴獗剛平復下去的氣息又亂了。 “此事明日處理也行。” 馮蘊:…… 裴獗掃來一眼:“等我洗洗。” 在這事上他是真的不客氣,但凡馮蘊流露出一點蛛絲鼠跡,他就會順著竿子往上爬,想方設法多來那么兩次。 自從馮蘊從濮陽九嘴里得知裴獗身體的情況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他禽獸,反而覺得這男人其實克制得十分辛苦。 以他現在的權勢地位,莫說找個婦人發泄,就是找十個百個都無人敢說三道四。 但裴獗在馮蘊認識的男人里面,算得上是頂級的潔身自好。 所以,她有時候也會縱著他,哪怕須得忍耐一點不適,哪怕要打開身子承受更多…… 最多不過是多掐他幾把,也就算了。 裴獗是真的能干。 一口氣折騰到四更天,才氣息粗重地躺下來,輕捏她手腕。 “蘊娘可累著了?” 馮蘊癱在那里如同死人一樣,手指頭都懶得動,只拿眼風憐惜地看著自己新做的錦綢褥子,那細軟柔軟的面料,睡著是極舒服的,可讓臭男人一頓蹂躪,已是皺褶得不行了,有的地方就如絞過的咸菜,皺成一團…… “你看看,上好的料子,就這么毀了。”她借機斥責。 “賠你。”裴獗抓住她的手,親了親。 今晚已經親很多次了,他像是親不夠似的,反復把玩,馮蘊看得皺眉,“怎么賠?” 裴獗道:“等我回京便差人給你多送幾匹貢緞來。” “貢緞啊。”馮蘊低低地笑,“原來雍懷王也會色令智昏,聽信婦言。” 裴獗揚了揚眉,“安得賢妻,以此示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