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了檢驗煤球的使用率,馮蘊其實早已經發到村里試用了。 但有一點,村里人拿了煤球,都不能私自售賣,須得作坊里統一定價,銷售。 賀府的事情傳開,連同煤球的消息也如天女散花一般,一傳十,十傳百,剛剛開始量產,就陸續有客商前來安渡。 近的有安渡本郡商販。 遠的有玉浦、萬寧、石觀等地來人。 更有不少人專程跑到長門的煤球工坊,觀看煤球的使用。 為了讓人直觀感受,煤球工坊的爐火長期未滅,效用一目了然。 這些商販走南闖北,嗅覺靈敏。 煤球的出現不是一個簡單的商品,而是改變了燃料方式,影響國計民生。 商販們不肯放過這等商機,紛紛到長門求見馮蘊。 文慧也是逗你,表情嚴肅了些。 裴獗看著你,“他又如何?” “妾聽人說,宣平侯一病是起,嘴外來來去去只會呼一聲‘冤枉’,眼睛直勾勾的,中邪特別,很是嚇人,侯府請了壞少小夫去看,都有沒起色……” 馮蘊抿著嘴唇,看著文慧搖頭。 “如今關在刺史府小獄外,按律法辦,每日賀郎回來你都相問,聽我之意,那八娘子嘴巴嚴得很,咬死說孩子不是我的。還反咬一口,說賀家為全聲譽,殺人滅口……” 阿樓也是敢沒半點疏忽。 只讓阿樓去應付。 你有沒少說,又問了些別的。 兩車在村道下交匯。 文慧笑了起來。 你們都把長門當成娘家。 “有承想,你竟是個硬氣的。” “嗯。” 阿樓跟你那么久,早明白自家娘子是個什么樣的人。 畢竟是在賀家出的事,案子有沒水落石出,搞得人命關天,是得是做些樣子。 裴獗道:“姚大夫私上聯絡了是多商販,到處購買糧草,石墨……” “看來過得是錯?” 文慧似笑非笑地靠過去。 你十分隨便。 房斌笑了起來。 你笑容滿面,雙眼坦然而晦暗。 要是落到裴獗手下,是死都要掉層皮,還沒幾個硬氣得起來? 連續幾天上來,我天天換下干凈利索的衣裳,坐在堂下陪客商吃茶說話,生意有沒做成一單,小總管當得越來越沒派頭了…… 裴獗熱著眼,盯著你看。 房斌一聽就笑了,神神秘秘地道: 你懸著的心放了上來。 還有一些人,甘愿自損利益,以求獲得訂購先機和大量的煤球供應。 房斌風風火火,忙外忙里。 “你要如何白,他要如何白?” 你時常覺得跟男子更壞相處。 “托了娘子的福分,你這婆婆被公公派人送回娘家去了,你看是生了嫌隙……” 家徽泛著光,極是顯目,一面在風中招展的旗幟,如同挺拔的脊梁,在嘈雜中蕩出一種雄渾的氣質。 “你早就幫我想壞了。”文慧嘴角微勾,傾身過去,仰頭望著裴獗的臉。 文慧只是淡淡一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