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覺得羞恥也不算什么了。 “將軍,我好癢?!? 帶著顫抖的聲音傳入耳朵,裴獗用了片刻才確定她是認真的,而不是又拿他尋開心。 他扭頭就看到馮蘊臉上難堪和羞澀的緊張,臉頰都漲紅了,雙眼如染春水,極是難耐的樣子。 “哪里癢?” 馮蘊輕扯衣角,“身上?!? 裴獗沒有說話,將人拉過來趴在自己腿上,檢查一下便收回手。 “有藥嗎?” 馮蘊搖搖頭,想了一下,又指著那堆藥瓶。 “你看看那個……” 那是姚大夫開的清涼散熱的藥膏,原本是為了避蚊子才帶出來的。 姚大夫說,這種藥膏是樟腦、丁香和薄荷等制成的,她覺得可以應急。 裴獗拿起藥膏摳出一坨,聞了聞,往她身上有丘疹的地方擦,大片光裸的肌膚,瑩白如玉,滑不溜手,那紅疙瘩落在上面便格外可怕…… “好了嗎?” “還有……” “哪里?” 馮蘊轉過來,“這里,還有下面……” 裴獗遲疑一下,伸手向她的褲腰。 馮蘊垂著眼眸,“我自己來便好……” 烤了這么久,布料已是半干了,潮潮地貼在身上,其實很不好受,但她矜持不是害臊,是不想讓裴獗看到那些丑陋的丘疹…… 到時候,將儀態全無。 裴獗看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猶豫什么,將人拉過來安置在腿上,直接扒拉下去,動作十分莽撞,就像是生怕慢上一拍,就會后悔似的。 馮蘊緊吸口氣,閉上眼睛。 腰腹和腿側,密密麻麻地蔓延著…… 因為她方才撓過,還可以看到指痕,觸目驚心。 “不要看…”馮蘊想捂住。 “別動!”裴獗摁住她,側身將搭在火堆旁那件大氅拉下來,就勢鋪在平整的巖石上,將馮蘊放上去。 “我自己可以……”馮蘊還試圖掙扎。 裴獗卻握住她的腳踝,很是用力的拉開,“不癢了?” “不要你弄…”她掙扎,氣喘吁吁。 “蘊娘?!迸徕倍⒆∷陧脸痢? “我們是夫妻?!? 馮蘊有那么瞬間的怔愣。 那個匆忙而又荒唐的婚禮,算什么正經夫妻? 長著厚繭的指腹擦刮在柔軟的肌膚上,馮蘊心頭發顫,條件反射地合攏…… “老實點。”男人語氣頗冷,極不耐煩,但力度很輕,拿刀拿棍的手,從來大力而粗糙,這一刻卻像繡娘點刺,小心翼翼。 那撫過的肌膚,就像螞蟻在爬。 馮蘊半闔著眼屏住呼吸,看著男人低頭仔細涂抹那些敏感的地方,身子宛如被火燎過一般。 藥膏涂上去,清清涼涼的,緩解了肌膚的癢,但身體里的癢卻冒出頭來,其勢洶洶,甚至比在長河那次更為厲害,如同一只無形的手要將她拉入深淵,和裴獗一同墜落。 “將軍別看……” 她按住裴獗的手,“我受不住?!? 裴獗沉默。 她臉頰潮紅,此刻整個人好似都是粉澤的,不安地扭動著,被骨頭縫里的奇癢誘出來的媚態越發妖冶,奪魄勾魂一般,蠱惑得人口干舌燥。 裴獗盯著那媚人的顏色,“哪里難受?” 馮蘊原本想要阻止他的,可拉著他的手卻舍不得松開,放在自己身上,喉頭便發出貓兒般黏黏糊糊的嗯聲,“這里,還有這里……” 裴獗牢牢盯住她。 她眼里的光,他很熟悉。 上次在長河里撈出來便是這副模樣,嬌嬌軟軟的,動情得厲害。 “要我如何幫你?”裴獗喉頭微啞,眼里的暗沉如同吸人魂魄的黑洞,好似要將她生吞了。 馮蘊說不出什么來。 此刻的她不是自己,好像被什么妖魔鬼怪主宰了一般,意識飄散,只會將身子貼著他,止癢般摩擦,嘴里低低地喘氣。 “蘊娘?”裴獗拍拍她,示意她抬頭。 “我是誰?” 馮蘊極力縮著身子,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抓扯,好像想抓牢什么,嘴里混亂的說著話,卻聽不清楚,只有輕淺的低吟格外抓人。 裴獗用力按住她的雙手,尋到她說難受的地方,手指抵緊,輕撥慢捻。 “我是誰?蘊娘?!彼謫?。 馮蘊低叫一聲,整個身子便弓起來。 “將軍。” 這不夠。 她大口呼吸著,好像隨時都要死過去似的,攀著他的胳膊,“幫幫我……” 大團綿軟壓在身上,圓圓顫顫的,裴獗想將她抱坐起來,眼前便晃動不停,他眼尾一紅,低頭去咬,她便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 “有蟲子,將軍,有蟲子在咬我?!? 聲音不大,軟細細的,好似從鼻腔里哼出來,如稚嫩的小貓,讓人憐惜,又足夠誘人。 裴獗嘆口氣。 “哪里有蟲子?!? “這里……” 她雙腿僵直,美眸里幾乎要淌出淚來,只想求個盡興。裴獗卻不肯給她暢快,動作小心細致,好似存了憐香惜玉的心思,掌握著分寸,將那小小一片艷粉紅嫩揉得軟醉。那銷魂處進入分寸,他指尖便不禁顫抖…… 馮蘊讓他這么侍弄一下,那抓心撓肝的癢不僅有解去半分,反而讓她更為難堪,氅子上都是水…… 馮蘊咬牙,瞪他。 恨不得咬死他。 整個人卻軟綿綿的,只會呼吸…… 那模樣委屈又崩潰。 “裴狗……你存心的……” 又罵人。 裴獗低下頭,堵住她的嘴,那罵聲便含糊在嗚咽里。 火堆燃燒得很旺,裴獗不比馮蘊好受。 身上大汗淋漓,呼吸粗重如喘。 這些日子由著馮蘊捉弄,他的自制力早在爆發的邊沿,而此刻馮蘊的突然毒發,就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