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剪了個劉海,頭發(fā)扎成兩條麻花辮,站在那有了新的風(fēng)貌。 “坐。” “太太。”她坐在她身邊,挽上她的手臂,“您還好吧?” 一開口,沈憐青便感覺她的氣質(zhì)也有大不同,從前高冷的御姐音沒有了,多了一點平易近人的生活氣息。 和她聊天的過程中她更是感受到了這一點。 沈憐青很是好奇,顧梟讓她去的女子學(xué)校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讓一個人改變這么大? 這么想著,她也問了一下,“你去干嘛了?” 舍幼怡落在她手臂的指尖動了下,她垂下睫毛,猶如一汪靜靜的潭水。 “去學(xué)習(xí)了。”她如實告知。 “去學(xué)了什么?”沈憐青很是好奇。 學(xué)了很多很多,偷偷去看過了戰(zhàn)場,去聽過完全不同于北派的革命宣講,去和別人一起策劃實踐過怎么讓食不果腹的平民有一塊立錐之地…… 不過這些有別人在場,她不方便和她說。 舍幼怡在心里嘆了口氣,她以前很堅定只有北派才能讓人們過上好日子,可來了海城聽多了,見多了,她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有了動搖。 而顧家的兩父子似乎對她的身份心知肚明,一邊給她思想攻勢,一邊繼續(xù)放信息給她。 “都是一些很奇怪的知識,太太想聽嗎?我說給您聽。” 舍幼怡故意張冠李戴,把真正的東西掩埋在表面安排得課程上。 “算了,算了。”沈憐青擺擺手,她本來就不喜歡學(xué)習(xí),對她學(xué)的一些東西也僅僅是感興趣而已,她要是真的要給她普及什么知識,她可就拒絕了。 “好,那我就不說了。”舍幼怡又黏著她說了一些話,最后沈憐青受不了她讓她趕緊出去先把行李整理好先。 岳晉生被沈憐青派回沈家了,客廳只剩下了沈憐青和白秀良,沈憐青一個受傷的人,想吃點什么東西,碰什么都需要人幫忙。 白秀良半跪在她身旁,給她倒了一杯水。 唉,現(xiàn)在人人都忙成狗,只有她最閑了。 沈憐青手中握著水杯想。 他們兩個人,沈憐青不說話也不讓人幫忙時,白秀良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他垂著纖細的睫毛,手指搭在沙發(fā)上。 “別蹲著了,你也坐吧。”沈憐青看白秀良一直這個姿勢也不太好意思,讓他起來。 白秀良溫順地坐到她旁邊,眉骨下是秀挺的鼻子,下面連著粉色的唇,從沈憐青的角度來看,他的側(cè)臉輪廓很好看。 沈憐青更憂傷了,她受傷了不適合做劇烈運動,現(xiàn)在這人在身邊只能看看。 兩人毫無交流,氣氛有一點點尷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