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渠幫他們家干了活,又被請回到季家,本來身為客人應該是坐在一旁等著上菜吃飯就好了,可是沈憐青一聽季貌隨口說了句傅渠的手藝堪比御廚。 她好不要臉把季貌站在灶臺的位置推讓給了傅渠,就連一向心無波瀾面容陰郁的季貌都露出一絲驚訝地表情,“大嫂……” “滾開,不要你做。” 季貌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他目光沉滯,說了聲不好吧,定定的站在原處任沈憐青如何推他都沒推動。 沈憐青氣惱,“你做的菜又不好吃,讓傅渠來做又怎么了!” 季貌默然地低下頭,她昨天吃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眼看他們一家人要爭執起來,雖然是沈憐青單方面,但是出于鄰居之間那一點微薄的交情,傅渠還是得要上前說兩句的。 他一身發白的白衣,嘴角帶著清淺的笑意,邊挽起衣袖邊緩緩走過去,閑庭漫步般走到盆子旁撈起那只被剝了皮洗干凈的兔子解圍,“季二哥,既然嫂子想嘗嘗我的手藝那你就來幫我打打下手就好了。” “可……”他是客人,請人家吃飯怎么還好意思讓人家做菜。 “嫂子也就是嘗一嘗,做一頓而已未嘗不可。” 沈憐青點點頭,“小傅,還是你懂事。” 就這會兒的功夫,沈憐青對傅渠大為改觀,對他的稱呼已經從傅家那小子變成了小傅,親密度上來了就是稱號像是喊什么阿貓阿狗一樣。 季貌犟不過沈憐青,幾步走過去,沈憐青忽然想起她的大胖墩兒子去學堂還沒有回來拉扯住季貌吩咐他,“你去接季大寶回來。” 季貌看了眼正在處理兔子的傅渠,又看了眼沈憐青,最后在她嚴苛的眼神下不得不離開。 他們家里就剩下了傅渠和沈憐青,她好奇地站在一側看著傅渠下手,他手臂瘦而有勁,手上的皮膚很白。 像他這種從小在田間地頭長大的孩子,無論家里再怎么寵,那也是在曠野田間跑過的,更不論傅渠家里情況不太好,他更是要從小到田里幫忙。 沈憐青不清楚他為什么還能保持這么白的膚色難道是因為遺傳? 她想了想記憶中關于傅家兩個老人的印象。 忘了,算了不想了。 兔子在砧板上被切成一塊塊,傅渠下手十分有力,沈憐青總覺得他要把他們的砧板給剁碎一樣。 她不太滿意,“小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