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個人特色什么的慢慢培養吧,至少錢咱們是賺夠了,他們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 余道還是搖頭喝茶,他還是有些沒轉過來,他自己覺得自己天賦比其他人一點不差,為什么會這樣呢?他不明巴有點擰巴了。 曾離也沒打擾他,她習慣了,畢竟很早之前他一直這樣,只是最近幾年沒再這樣罷了。 余道就一個人待在書房看書,他現在感覺心里很亂,便拿著《道德經》看了起來,逐字逐句研讀起來,隨即又開始寫寫畫畫。 吃過曾離遞過來的晚飯,余道還在深思。 曾離見此也不是個事,于是開始召喚于飛鴻,于飛鴻半小時后來到家里,就看見嘴里扒拉著米飯,眼珠子轉動不已。 于飛鴻等他吃完飯,直接把他拉到靜坐室,三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于飛鴻說道:“你這是犯了知見障,你憑什么覺得自己一定要跟張導一眾導演媲美?” 余道面無表情地回道:“因為我覺得我不比他們差,至少在天賦上比他們應該好一些,不明白為什么他們能做到我就不行,似乎一直在走前人的老路?” 于飛鴻笑道:“真要我說嗎?不怕我揭你老底?” 余道無所謂地說道:“我一直是一個會在第二天駁斥我第一天說的觀點的人。” 于飛鴻笑道:“那你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余道回想著自己的前世今生,點點滴滴,隨后說道:“應該是一個小人物吧,有點小智慧。” 于飛鴻搖頭失笑,隨即說道:“少了,再深挖一下。” 余道閉眼想了一會說道:“控制欲比較強,性情應該是比較霸道,或者說軟弱?” 曾離插話問道:“怎么會覺得你自己軟弱呢?” 于飛鴻幫余道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他沒經歷過失敗,沒經歷過大的挫折,這些事可能會一下子把他壓垮,壓垮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你我。” 曾離搖頭說道:“不至于,有什么樣的磨難能把他壓垮,我們起于微末之間,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 于飛鴻搖頭說道:“他很像霸王,內心極度驕傲,不清楚以前是怎么樣的,但現在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確實很大,不能說看不得別人比他優秀,太過偏頗了, 能說得上是不允許自己失敗,他應該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或者說是極限主義者?你細想一下是不是這樣?” 曾離傻愣愣地問道:“完美主義者我倒是聽過,極限主義者是什么?” 于飛鴻笑道:“這么說吧,完美就是極限主義者的極限,好比說跑步,有人能100米跑9.8秒,如果這就是完美的話,他現在只能10秒, 他就會加練,讓自己努力朝著這個方向前進,但是他最多達到9.81秒,這就是他自己的極限,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曾離攤攤手說道:“這不就是說他不想弱于人唄?事事都想跟人爭個高下唄。” 于飛鴻稍微一想似乎這么說也沒錯,于是點點頭說道:“這么說也沒錯,他就是覺得人家能做到,他自己應該也能,甚至超越人家,所以嫉妒了。” 余道聽到這也是點點頭,是的,他確實嫉妒了,憑什么人家能做到他就不行呢。 曾離俏皮笑道:“呦,余公子怎么就對自己失望了?現在不行咱們奮起直追就是了,一年不行就兩年,實在不行咱們熬死他們,到時候你不就成了, 就像《風云》中的帝釋天一般,更何況你比那些人一點也不差,再說了你不是擅長布局嗎?他們有你這么有遠見嗎?那自己的短板跟人家拼長處你是不是傻?” 余道心里好受了很多,又有些難過,自己似乎只能靠著穿越者的先知先覺攪動風云了。 不過又想到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普通人,靠著面板只能慢慢跟人家叫板,一蹴而就容易扯著蛋。 神色也好了很多,隨即就在曾離臉上吧唧了好久才松開,打算給于飛鴻也來一下,于飛鴻笑著躲開了。 隨即鄭重說道:“我不清楚你這些劇本哪來的?但是好像都沒有什么關聯,尤其是電影劇本,你得變成自己的,不然總有一天會有麻煩的。” 余道則鄭重地對兩人說道:“對不起,梨子,飛鴻,以前似乎有些太過放肆了,沒怎么尊重你們,讓你們跟著我胡來,以后一定以禮相待,爭取做到舉案齊眉。” 曾離笑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以后別再搞那種事了,之前大家看你高興就沒說,你不知道當時大家心里可難受了。” 于飛鴻笑道:“似乎變我們當做發泄工具一般,又似乎是窯子里的姑娘,當然心里不會好受的,不過你能自己想清楚就好, 女人,不只是生理發泄工具,你得尊重女性,之前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夠尊重她們,但是慢慢我發現你跟他們一樣,只是在物質上大方而已, 但現在嘛,我覺得我沒看錯你,年輕人可以偶爾胡來幾次,但是不能把這當做常態。” 余道鄭重說道:“謝謝,你們能理解我。” 聊了沒多久于飛鴻便離開了,看著面色紅潤的于飛鴻狗仔狠狠抓拍了幾下,于飛鴻也是可能因為高興所以沒做好偽裝。 晚上余道摟著曾離說道:“梨子,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呢。” 曾離笑道:“你就凈會說好聽的,不過你就不擔心我們在你的胡作非為下離開你嗎?” 余道笑道:“你們清楚我的性格,我也清楚你們的性格,當你們受不了的時候你們會說出來的,你們不是我養的金絲雀,也不是我在金窩藏的嬌。” 曾離拍了拍余道的胳膊笑道:“你有時候還真是有趣,總是能自己駁斥自己的觀點,總能進步,人很清醒很踏實。” 余道笑道:“清醒不過是自己能力不夠,要是能力夠我應該會膨脹的,驕縱狂橫也不是不可能。” 曾離笑道:“所以就需要我們這幾個紅顏知己把你拉回來,不過菲姐有時候說話很扎心,你就一點不生氣嗎?” 余道搖搖頭說道:“古代皇帝身邊有忠臣、有賢臣、有諍臣,你對我來說就是賢臣,賢良淑會是我的左膀右臂, 媛媛是忠臣,能力什么的無所謂,但是我說的她一定會聽,飛鴻就是諍臣,她會及時指出來我哪里做的不對,有時候這就是救命良藥,又怎么會生氣呢?” 第二天余道早早起床拉著曾離鍛煉身體,練完之后便給她按摩,曾離笑道:“你這手藝練的很不錯嘛,不過起這么早鍛煉很不人道呀。” 余道笑道:“人道不人道的再說,至少你們身體好比什么都重要,平平安安就好。” 曾離亦是深情說道:“我們也是這么覺得的,你也不要臺累著自己,別太苛求自己,你這才23歲,電影可以拍一輩子,拿出這些時間好好陪著我們不好嗎? 人家都說禍國殃民的女人總是耽誤人,怎么到你這就不行了呢?還是說我們幾個魅力不夠?” 余道笑道:“那都是推諉責任罷了,你們肯定夠格,不過咱們之間比較收斂罷了。” 兩人吃過早餐之后便一起來到北影節現場,公司其他人也早早過來了,見到胡婧與秦海路后余道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胡婧不解地問道:“他這是去干嘛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