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偉忠冷著臉喝問:“你曾經去見過一個和尚?求來一道符篆?想謀算姬兒的親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我司徒府嫡子的親事都想染指。” “老爺!我沒有。”云姨娘紅著眼眶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為自己狡辯,“都是他們污蔑妾身的。 妾身根本沒見什么和尚,也沒求什么符篆,更沒有膽子染指少爺的親事。妾身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不知道國師為什么要帶著人來污蔑妾身。” 反正那張符篆已經不見了,她的大丫鬟是最忠心與她的人,剛剛已經叮囑過了,不管老爺問什么?一口咬定沒有就對了。 無憑無據,看他們怎么當堂污蔑。 除非有本事將那和尚請來,就算被他指認,她矢口否認,老禿驢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不管別人如何逼迫,如何言之鑿鑿?她一概否認就對了。要是被老爺知道她真的算計少爺的親事,娶的還是她家侄女,一定不會放過她。 【這個女人很會演戲,瞧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般人還真受不了。可惜她要面對的是我,不是蔣司徒。 黑炭頭,你告訴蔣偉忠。她想讓自己的侄女成為將來的少夫人,以后她就是這府里的老夫人。 想法很好,就是手段卑劣了些。她不該去求那野和尚畫符,更不該用司徒夫人的十年陽壽來交換。】 李思祖:“......” 這女子可以呀,用別人的陽壽換自己想要的東西,心夠狠,手段夠卑劣。 老太太一旁靜靜地坐著,默默地看著。她知道孫女的手段,也知道這位云姨娘想抵賴,能抵賴過去嗎? 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只要拿出那枚符篆,再會狡辯都沒用。 老國公和鎮國公也默默地坐著,這是蔣司徒家里的事,他們不好插嘴。 “我們污蔑你?”黑炭頭笑了,冷笑,“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國師可沒時間跟你瞎掰扯。 你不該去求那野和尚畫符,更不該用司徒夫人的十年陽壽來交換。你想讓自己的侄女成為將來的少夫人,以后你就是這府里的老夫人。 想法不錯,可惜手段惡劣。你自己都只能是個妾室,你侄女如何成為少夫人?” 蔣偉忠自然知道國師不可能忽悠他,更不可能污蔑云姨娘。國師的能耐,他早就見識過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