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是客客氣氣來到李載面前。 “賢侄啊,今日這等盛會,你如此身份,何必與一個小輩計較?襄兒,趕緊滾過來給你的陸兄弟道歉!” 按理說,陸國忠乃是老輩,甚至比李載的父親都要高一輩。 想當年,李載的父親李敬忠和也得叫這陸國忠一聲世叔。 也就是說這陸士襄怎么算也是李載叔叔輩,眼下居然兄弟相稱。 陸士襄也恭恭敬敬來到李載面前,行禮致歉。 “李老弟,今日愚兄安排不當,還請老弟莫要介懷啊!” 李載笑而不語,心里只覺得可笑。 于是開口譏諷道: “陸兄折煞晚輩了,要知道當年您與家父稱兄道弟,與我兄弟相交不合適吧?” 此時陸國忠連忙幫腔。 “賢侄這話就見外了,令尊與老夫且是忘年之交,犬子怎能弄錯了輩分?文若賢侄,來,今日左席首座,非你莫屬!” 說著,這老狐貍就拉著李載,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將李載帶到了左席最尊貴的位置。 陸國忠這樣的人,根本不在乎一時的臉面,所以這座次是不是比李載更尊貴,他根本就不在乎。 其實李載也不在乎,只是明知道對方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就絕不會欣然接受。 畢竟想羞辱自己的人,是陸士襄。 用一句最俗套的話來說,就是陸士襄還沒有那個資格。 好歹自己和他的父親陸國忠乃是大梁的左右相,就算今日是陸國忠想要以此打壓自己,李載說不定就能忍一時之氣。 可讓一個小輩出面,這就壞了規矩。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 只不過剛坐下,那位長公主殿下卻是有些不滿的說道: “咱們這位相國大人還真是好大的威風呢,只是座次安排稍有不妥,便可以當著天下士族的面兒如此耍小性子,這般行事也配稱為士族領袖嗎?” 聽聞此言,都沒等李載說話,就開始有文人出來幫著說話。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禮不可廢!長幼尊卑,古來有序,今日之事,本就是陸學士安排不妥,若是我大梁連這點兒禮數都沒有,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李家桃李滿天下,很多時候,都不用李載開口,自然有人會幫著說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