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數萬修行者,這有些吹大了吧?” “給月郎百姓安全感嘛,不要他們信,只要他們看到咱們能干掉杜文昌就行!到時候一旦掌控了皇宮,殺掉杜家心腹之臣,然后便讓手下人上街煽動民憤。” 聽聞此言,裴術眼里生出一抹詫異。 “主公是想讓都城的兩萬兵馬,都死在這兒?” 李載端起酒杯。 “為了月郎的新生,獻祭一些性命又何妨呢?百姓的怒火需要釋放,只有他們報仇雪恨之后,才能靜下心來聽我們的話!” 裴術深吸一口氣,這一環扣一環,著實讓他對李載越發佩服。 “主公,這些想法之中,雖然也有存在瑕疵的地方,但確實可行?!? “可惜的是,或許非殺杜文昌不可了,本來還想著將他帶回去給孟瑤玩玩兒呢。” “嘶~主公就別說笑了,孟瑤雖有喜愛男子的怪癖,但杜文昌他還未必看得上?!? …… 轉瞬便是兩日過去,月郎都城血雨腥風。 人殺了一批又一批,可消息卻是越傳越離譜。 杜文昌在月郎皇宮設宴,那位小皇帝就是個擺設,所以此刻,他坐在的左上角才是那個最尊貴的位置。 只見杜文昌面目猙獰,抓過一位紫發舞姬,將她的腦袋按在了面前的桌下。 當著所有人的面兒,竟是讓舞姬為他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 “哼!你們這些賤民,還想反抗本相,本相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所謂群臣,大多都是杜文昌的人。 當然也有些月郎族的大臣,縱然看不下去,也不敢多言。 杜文昌雖然羞辱著舞姬,但實際上卻有幾分指桑罵槐的意思。 當著朝廷宴會之際,做這種事情,可見月郎皇族在他面前就是個笑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