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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凌墨塵慢悠悠吸了一口氣，問了一句。

    高德輝見他話不多，努力搜刮著他可能感興趣的話題：“凌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們那小公司……有興趣的話，可以多來指點指點，我榮幸之至。”

    他試探的看著凌墨塵，說：“溫暖跟云亭關系好，也是這么多年為數不多的朋友，以后我們兩家多多走動，也好聯絡感情。這樣……溫暖也不至于太孤單了。”

    他覺得，凌墨塵不管對時溫暖出于何種心思，可現在肯定是捧在手里的。

    所以，多拿時溫暖出來說事，暗示暗示他，他應該能聽懂！

    只要他動動手指分自己一杯羹，這一輩子就吃穿不愁了！

    凌墨塵沒說話，又吸了兩口煙。

    眼還有大半，他已經掐滅在陽臺專門放在垃圾上的煙灰缸上。

    他想散散煙味，免得待會兒進去熏到時溫暖。

    高德輝一直關注著凌墨塵的言行舉止，見他這樣，自己也非常識趣的把煙頭掐滅。

    等他掐了煙，就發現凌墨塵一周支在陽臺護欄的架子上，好整以暇看著他！

    那樣的眼神，莫名讓高德輝心里“咯噔”一聲。

    仿佛自己心里所有的思緒想法都被他看透了般。

    “凌先生，我們……聊一會兒，還是先進去？”高德輝忙問道。

    凌墨塵說：“不急，等散散味，里面都是女人孩子，別熏到她們。”

    高德輝忙說：“凌先生對溫暖真是體貼，我還要多多學習。”

    他想了想，說：“對了，凌先生，北郊的海邊，新開了一個高爾夫球場，里面的球童……聽說都是年輕漂亮的大學生，球技非常好。服務……也都非常的好！”

    高德輝打量著凌墨塵的反應，心里緊張，話題拐了個彎：“帶上云亭她們的話……女性的球童方便些，聽說教練也都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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