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理又道:“我等也敬重天姥大人!張若塵但凡能收斂一些,哪怕犯下一些小錯,也沒有人與他計較。誰敢主動欺辱他,別說羅剎族諸神共伐之,整個地獄界都將與他站在一起。” “但,張若塵根本不配做天姥大人的神使,所作所為,是在辱沒她老人家的威望。羅剎族諸神沒有與神母一同前來求情,就是最好的證明。” 穆托戰(zhàn)神聲音幽沉,道:“在黑暗大三角星域,張若塵聯(lián)合風(fēng)族,還有天庭那位天尊之女,處處與地獄界作對,甚至殺了地獄界的大神。損害地獄界的利益,與天庭核心高層關(guān)系緊密,這樣的反逆者,神母難道覺得不該死嗎?” “天姥神使的身份,不能高于地獄界的利益,這一點(diǎn),羅剎族諸神皆明白,神母不可能不明白。” “神母前來求情,應(yīng)該只是因?yàn)榱_乷公主和張若塵的婚約吧?其實(shí)很簡單,等擊斃張若塵之后,我們?nèi)耠S神母一起前往命運(yùn)神殿,求福祿神尊解除婚約便是。” 蒲傳奇也開口了,道:“張若塵的確天資不俗,氣運(yùn)濃厚,但觀他所作所為,絕不是能夠長壽的,注定難得好死。這婚約早該解除,何必要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坑里推?” 見三尊太虛大神意志堅定,天音神母沒有再求情,帶著羅乷和姑射靜離開。 但,只是退到遠(yuǎn)處,沒有離開麒麟星域。 “這三人好生狂妄,竟要逼我退婚。黑暗神殿和天南無故出手廢掉塵哥修為,險些致他于死地的時候,雖還不是天姥神使。但這仇就不報了嗎?蒲傳奇更是妄為大神,明明是他貪婪,欲要奪取塵哥身上的寶物,現(xiàn)在倒將罪過算到了塵哥身上。” 羅乷知曉那三位太虛大神,必能聽到她說的這話,卻毫不在意,又道:“母后,真的就這么算了嗎?” “該做的,我們已經(jīng)做了!你父皇去了星空戰(zhàn)場,難道要為了此事,將他叫回來?”天音神母眸光幽邃,不知在思考什么。 羅乷心中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天音神母。 天音神母若真要去做,足以調(diào)動天羅神國大批神靈,怎么可能阻止不了穆托戰(zhàn)神、蒲傳奇、薛理? 如此輕描淡寫的去勸了幾句,就叫該做的已經(jīng)做了? 這是完全做給外人看的嗎? 羅乷道:“母后難道真的欲要退婚?” “乷兒,這不是退不退婚的問題!而是天地間最強(qiáng)大勢力之間的博弈,張若塵現(xiàn)在代表的是他自己嗎?你很聰慧,應(yīng)該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才對。” 天音神母眼神柔情似水,卻又讓人完全看不透,道:“我們必須去為張若塵求情,因?yàn)槟闶撬奈椿槠蓿覀冎荒艽砦覀冏约骸L炝_神國,或者羅剎族不能去為了百族王城,為了星桓天,與整個地獄界作對。羅剎族的利益,不在百族王城和星桓天。” “張若塵必須為他自己做過的事負(fù)責(zé),而不是由天羅神國和羅剎族來負(fù)責(zé)。” “你將來若想做天羅神國之主,就必須分清楚個人情感,與一國、一族的利益。” “張若塵就比你分的清楚,他有請血絕戰(zhàn)神助他一臂之力嗎?他有傳訊給你,請羅剎族助他嗎?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既然敢來地獄界,敢去命運(yùn)神域,也就絕不是將希望寄托在羅剎族身上,而是自己有足夠的把握。若穆托戰(zhàn)神、蒲傳奇他們就能奈何得了張若塵,九天會放他來地獄界?” “我們能夠做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讓張若塵知曉,哪怕是他犯下滔天大錯,舉世皆敵,我們不會落井下石,不會冷眼旁觀,依舊會與他站在一起。但,我們只能代表我們自己!” “只是如此嗎?”羅乷道。 看上去天音神母就像羅乷的姐姐一般,很年輕,秀麗出塵,紅唇微啟,瑩瑩含笑,傳音道:“我們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又怎么可能是完全只代表我們自己?我們自己這么認(rèn)為,但,穆托戰(zhàn)神、蒲傳奇、薛理他們卻絕不會這么認(rèn)為。如此,足以讓他們生出忌憚之心,從而保住張若塵性命。” “因?yàn)樗麄冎獣裕W埲魤m的性命,是我們的底線。” 天音神母看向姑射靜,笑道:“羅祖云山界也是這個態(tài)度,對吧?” “在黑暗大三角星域和百族王城,張若塵的確做得激進(jìn)了一些,哪怕再次被廢掉修為,哪怕被打入塵泥,受再大挫折都是應(yīng)該的。但,當(dāng)今天下,只有天姥可以取他性命。誰若越過這條底線,就是羅祖云山界的死敵。”姑射靜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