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床笫之間,巫山云雨。 于錦鳶而言,逃不過折磨二字。 趙非荀體力強得驚人,不知疲倦,恨不得將身下的小丫鬟拆吃入腹,又有媚藥作輔,愈發食髓知味,直至日落西山,才放過哭不出聲來的小丫鬟,擦去小丫鬟淌下眼淚。 錦鳶再也撐不住精神,閉上眼迷迷沉沉入睡。 四肢百骸叫囂著疲乏。 但精神極度敏銳。 旁臥之人有了動靜,立刻將她從昏睡之中驚醒,一時間心口狂跳不止,不敢睜開眼去看。 聽著他起身、穿衣,隨后腳步聲離開。 她才緩緩睜開眼。 眼底不見床笫承歡時故作的怯弱,緩緩浮出一層悲戚之色。 她不愿讓自己沉溺在這些情緒之中,更不算繼續留在這張床上,鼻翼間充斥著淡淡的麝腥味,反復提醒著她,逼迫她想起午后那些癲狂而混亂的一幕幕。 閉上眼睛,她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羞恥的哀求聲。 她撐起胳膊,想要盡快離開。 才支起身,胳膊竟然無力撐起她的身子,搖晃了下后整個人重新跌回被褥之中,唯有胸口之下的心跳聲劇烈的跳動著。 動了下后方知四肢無力。 錦鳶吐了口氣,最終闔上眼,不再勉強自己。 這一覺,她睡到暮色降臨后才醒來,體力恢復了大半,只是下床走路時,雙腿仍有些酸軟無力,腿間活動時微微發痛,她忍著不適,走去耳房洗漱,借著燭火,看見自己身上被弄出來的痕跡,用帕子搓的通紅也掩蓋不住。 熱氣氤氳,沖的她眼眶酸澀。 忍了許久才將眼淚散去。 又熬過一次,離自由那日也就更近了一日。 只要忍到退婚時,她就不必再受這些折磨了,她應當高興才是,為何要哭? 從耳房出來后,她重新穿上來時的衣裳,梳好發髻。 遇上啞婆婆端著托盤進屋,拉著她回桌旁坐下。 托盤上,是一碗黑浸浸的藥汁,還有些家常小菜、一碗米飯。 藥應當是避子湯。 錦鳶伸手端起藥碗就要喝下,卻被啞婆婆打了下手背,錦鳶微微吃痛,有些詫異的看向婆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