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k錦鳶下跪,深深磕頭:“奴婢謹記于心!絕不敢逾越、違背婢女之責!” “自然,”禾陽郡主斂起語氣中的凌厲,仍不叫她起來,視線掃過她頭上的玉蘭簪子,“你侍候的好、侍候的盡心,也有你的好前程。”說完后,才抬手免了她的禮。 錦鳶戰戰兢兢謝恩。 起身后,又道一聲奴婢告退。 后退三步后,才敢轉身離開花廳。 在錦鳶退下后,喬櫻兒窺探母親臉上的冷色淡了,手指摩挲了下還戴在手腕上的鐲子,心里面多了幾分底氣,依偎到禾陽郡主身邊,嬌聲道:“母親,剛才是櫻兒錯了,母親可不要生櫻兒的氣呀,櫻兒實在是因為擔心荀哥哥院子里的丫鬟們要被那賤——” 她模樣好,聲音又嬌。 嘴甜又愛撒嬌。 時常能把禾陽郡主哄的喜笑顏開。 況且,母親都把這么貴重的鐲子送給她了,她在母親心中的分量自然只會更重。 因而她并不那么不安。 甚至議論起趙非荀院子里的事情時,語氣也是一副理所當然。 誰知,她還依著禾陽郡主說話,被她環著的胳膊不輕不重的抽了出來,接著響起的,便是郡主疏離的語氣。 “櫻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母親疼愛你之心,不比荀哥兒的少半分,教你的樣樣規矩,難不成如今大了反而都忘了不成?” 喬櫻兒這才慌了。 “母親,櫻兒錯了!”她慌忙看向郡主,眼中依然騰起霧氣,哭泣泣的我見猶憐,甚至矮了身子跪在禾陽郡主腳邊,抽泣著認錯。“是櫻兒一時糊涂…母親別生櫻兒的氣…” 她的雙手搭在禾陽的膝蓋上。 袖子下滑,露出那只鐲子。 想起那日酒船宴回程路上,她看著櫻兒拿著鐲子遲遲不給她,甚至還當著那么多京中貴婦們的面,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要了兩回。 當時,她向著櫻姐兒到底出身不好,怕自己拂了她的面子,令她在京中徹底沒了體面,想著不過是一件首飾,而且還經了沈女的手,自己再收回去也不會再戴,更不會再賞給今后的媳婦,也就同意了。 結果,她的愛重,卻成了樁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