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氏一句不提沈如綾與外男私通、小產的事情,反而操弄言語扭曲事實,最后一句,更是直接將她定了罪。 言語苛刻至極。 面對如此反應的錢氏,錦鳶反而不再那么畏懼、不安。 此時憤怒質問她的錢氏,于錦鳶看來,更像是用怒火來掩藏其他的情緒—— 譬如。 趙非荀雖然說她‘失憶’了,但她究竟失去了多少記憶,錢氏無法拿捏,所以,她妄圖用魅主、心思不純作為動機,想要對她定罪,從而堵住她嘴巴。 沈如綾已經離京多日,錢氏為何還要如此緊張。 原因只有一個。 沈國公并不知沈如綾與外男私通、小產的這些事情。 此時此刻的錢氏,應當怕極了她會說出些什么。 錦鳶故意慌張的下跪,視線懇求著望向錢氏,雙眸含淚:“奴婢絕不敢背叛小姐,絕不敢將小姐與那外——” “住口!” 錢氏聽她險些脫口而出,語氣急切呵斥,厲聲呵斥。 因錢氏的反應實在太過慌張,沈國公眼神有些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問道:“她要說關于綾兒的為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失態?”從沈國公對錢氏的稱呼聽來,對她的成見明顯,他又想起最近京城中四處傳揚的流言蜚語,語氣更是帶著不滿:“還有,綾兒什么時候才會從道觀里回來?因她一個姑娘家忽然去道觀里住了這么久都不回來,才使得外面傳言愈發囂張!你這般縱容她無疑是在害她,今后嫁入趙府難道也能動不動道觀里去住不成?!笑話!去,盡快讓她回家!” 錢氏端住了表情,應道:“妾身稍后就派人去觀中傳話。” “還有——”沈國公剛要開口,余光掃過這一屋子里的閑雜人等,索性一揮袖子,命他們統統退下去,直到廳堂里只剩下他們二人,沈國公才繼續問道:“讓你想的事情如何了,什么時候才能想出來法子把胡人偷偷送出去?” 哪怕沒有下人在場,錢氏仍端著國公夫人的體面,只不過在沈國公面前,她說話時習慣將自己的位置放得低些,已做對夫君的敬重,“這些日子京城到處嚴查,那些混在泔水桶里、貨物箱里想要偷溜出京城的人統統被查出來,城墻上日夜有官兵巡邏,妾身實在——” 沈國公這些日子著急上火,急得嘴角都生了燎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