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錦鳶心中仍有恐懼,但還有比恐懼更甚的情緒在撐著她。 她更知道,眼前的男人性子陰晴不定,發起狠來又實在嚇人,她也知道,他想看的不過是她卑微入塵的姿態,用可憐的語氣哀求他,說不定就會放過她。 她已是籠中鳥,何不順從。 免去那些折辱。 果真,趙非荀的手停住,不再繼續曖昧的下探,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輕輕擦過她泛紅的眼尾,盯著錦鳶的眼神深不可測,似能直達心底,語氣聽著漫不經心的,“小丫鬟,別用這種眼神看其他人,記住了么。” 措辭卻極其霸道。 錦鳶心慌了瞬,壓下視線,怯著聲回道:“奴婢記住了…” 話音才說,下顎一痛,他兩指捏住,將她的臉抬起,讓她的眼神無處可躲,任由他窺探、檢驗,“看著我說。” 氣勢咄咄逼人,不容她有一絲的遮掩。 她回道: “奴婢記住了。” 錦鳶只覺得胸口憋悶,像是壓著一塊石頭,將她眼前遮蔽的不見天日,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艱難。她還是強迫自己露出溫順的模樣,柔弱可憐的眸中彌漫著淡淡的水色。 教人憐惜從而心軟。 趙非荀動作不算溫柔的撫摸了下她的面頰,吻上小丫鬟微涼的雙唇,短短一瞬的觸碰,便已勾起心尖熱意。 錦鳶萬分緊張,啟唇想要求饒。 他們還在馬車里,簾子不似格子窗,實在太過危險。 可才張口,在此時此刻,更像是主動張唇應和男人的索取,換來男人一聲曖昧不明的低笑聲,刺的錦鳶渾身都開始窘迫地發燙。 “大公子…” 女子含糊的聲音,近似哀求,又似呻吟。 尾音聽著又像是要哭了般。 趙非荀這才緩緩松開小丫鬟的唇舌,視線垂下,看她唇上一層潤澤的水色,眸色深暗,嗓音多了分禁欲的嘶啞,“你身上戴香囊了?怎么渾身一股藥草的氣味。” 藥草? 許是那驅蚊香囊的緣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