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里,賭坊正是忙時,吆喝和叫罵不絕于耳。 趁著亂時,姜豐澤和蕭蘭衣在角落碰頭。 他倆在此待了多日,可無奈伙計們的嘴巴像是上了嚼子,壓根打探不出半點,和這賭坊掌柜來歷相關的。 “真是晦氣,難道這掌柜是鬼不成?這里的長工怕他怕得要死,但凡多問半句,就躲我老遠?!笔捥m衣氣惱道。 姜豐澤也是同樣境遇。 不過好在,他近日總在后廚做苦力時,卻有了另一個發現。 “我跟你說個事兒?!苯S澤壓低聲音,“自打咱來了后,我就發現后廚每日三餐,都要做上一份格外精致的吃食,卻不是給掌柜吃?!? “難不成,這賭坊還有什么貴客,會不會是那掌柜的靠山?”姜豐澤有些懷疑。 蕭蘭衣抓起肩上的布巾,無聊抽了兩下。 “貴客?應當不會吧,這就是家小賭坊,有頭有臉的人看不上。” “不過。”這時,他又忽然想到什么,“等等,你這么說我想起來了!” “我之前倒是看見,掌柜的從外頭買些姑娘用的東西,然后神神秘秘的,就朝地下那邊去了?!? 姜豐澤瞇緊眼睛,“他一個光棍,無妻無女,買女人用的東西做什么?今晚我就去一趟地下,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什么貓膩!” 說罷,二人立馬分開,不動聲色地繼續干活兒了。 到了夜半時分,后廚熄了油燈,苦力們一起回去躺下了。 等眾人睡后,姜豐澤便從宿房溜出,又去外面抱來一只野貓,摸順了毛,這便躡手躡腳,朝著地下暗門走去。 漆黑的長廊盡頭,是又窄又暗的樓梯,仿佛一個深淵巨口。 隨時能把人吞噬掉。 姜豐澤見門未有上栓,緊張地把手放上,然后緩緩推開個小縫。 地下太大,從門到寢房,就隔著兩面屏風,要走三十多步。 “誰?”顧依依聽見咯吱一聲,警惕地從軟墊上站起。 姜豐澤身手極快,立馬藏于暗處,又把野貓丟過去。 一見原來是貓,顧依依才放松下來,重新跪于軟墊上,繼續給神明上香。 雖說她是個現代人,但家中自幼就信這些,所以如今更不會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