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么這瘸腿男人,到底姓甚名誰,現居何處,你可有什么知道的。”姜豐澤雖覺希望不大,但還是問了句。 柳娘露出茫然,“我們只知,他是個瓦剌商人,但真實身份就不明了。而且他從不與我們說話,即便是見了面,都是以面具遮臉,大多事只讓親信代傳。” 姜豐澤有些失望,余下的,自是不必再多問。 這夫婦二人不過是馬前卒,根本不會有資格,得知背后主人真容。 看著柳娘出挑的面容,雖是已過了三十,但容貌仍是百里挑一。 姜豐澤不由好奇,問到她的來歷,“你既是出逃妾室,還曾做過官奴,那不知你的夫家到底是哪一戶,這么多年,就不曾找過你嗎?” 提起所嫁之人,柳娘更像是恨毒了般,“他就算想找,也找不了了,說出來不怕嚇到你,當年害我全家逼迫我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威遠侯爺,六年前,他已因叛國通敵之罪,死在逃亡路上了。” 聽到“威遠侯”的名號,屋子里,蕭蘭衣頓時震驚極了。 他不由睜大眼,“那婦人說,搶她作妾的就是已故侯爺?這怎可能,侯爺最是仁義,所謂叛國也定是受冤,他絕不會是那種人的!” 小糯寶沒有細聽這話,隔著窗戶,她打量著柳娘,心里只覺一陣悵然。 其實,她早已窺視了柳娘的命格,發覺柳娘命中雖有一女,卻是活不過半歲之象…… 想必,柳娘的女兒被帶走后,定是早就死于奸人之手。 可憐這女子,卻還在為著永遠見不到的骨肉,心存幻想,苦苦給奸人賣命…… 姜豐澤沉吟良久,想來這夫婦倆,也是有些命苦在身上的。 并不打算過多為難。 “此事事關軍中,這幾日我會命人去京城,稟報宋老,由他處置你們二人。”姜豐澤盯著柳娘,嘆口氣,“在此之前,你倆就先押在遼東營牢中吧。” 兵符一事暫且告落,姜豐澤心里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能夠放下了。 好歹知道有個瓦剌男人,就不是沒有收獲。 蕭蘭衣不用再裝昏迷,也終于得了自在,晚間用飯時,能和全家坐在一起了,臉上的笑都掛不住。 飯桌上,主食是一鍋胭脂米熬的甜粥,外加兩盤豆腐皮包子。 粥里米粒紅澄澄的,添了少許紅豆、棗片,煮得又稠又黏糊,再撒點白糖一攪和,別提有多甜嘴。 李七巧還燉了土豆排骨,拌了個小蔥豆腐解膩。 蕭蘭衣許久未正經吃飯,懷里圈著小糯寶,咬下排骨上的肥肉邊,自己咽了,把瘦肉都喂進了她小嘴里。 “這幾日虧得你總覓食給我了,眼下我也投桃報李,喂一喂你這小家伙。”蕭蘭衣笑瞇瞇道。 小糯寶也心疼著他,見他一抬筷子,嘴巴就忙湊過去叼走,盡量幫他省點力氣。 這倆人你一喂,我一叼,配合得倒是默契。 只是蕭蘭衣臉色尚未恢復,嘴上也慘白一片,馮氏看不下去,就給閨女扯到自己腿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