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了秦老板,我想向你打聽個事兒。”馮氏沉下語氣,“你可知,這城里有一戶許家,是做生意的,就住在葳蕤巷這邊嗎。” 她想問一問那許瓚家,到底是何情況。 秦不同握盞的手一停頓,有些愣神,“許家?” “你說的,莫非就是那醉興樓的老板,許興來?”秦不同緩緩放下杯子。 “醉興樓的老板……”馮氏很是驚訝。 說罷,二人又把許家情況細說一番,很快全都對上了。 馮氏這才恍然,“原來那酒樓,就是他們許家開的,竟還有這么巧的事!” 這也難怪,許瓚要把姜豐澤,請到醉興樓去了。 李七巧杏眼睜大,猛的坐直身子,后背一陣發(fā)涼。 既是許家自己有大酒樓,那又為何,那天要把趙氏帶來秦菜居用飯? 而趙氏,又偏偏是死在了秦菜居,害了秦不同的生意…… 云城地界不大,稱得上最上等的酒樓,也唯有他們兩家了,眼下秦菜居壞了名聲,客人們自然都奔醉興樓去了,這難不成,真是巧合? 李七巧生性謹慎,沒有貿(mào)然說出猜想,可心里卻一直暗暗生疑。 而此時,秦不同聽馮氏說起許瓚,便點了頭道,“沒錯,許家確實有個養(yǎng)子,平日里,還常去醉興樓照看生意,原來你們是想打聽他。” “不過。”秦不同又遲疑了下,“前兩日,我看他還陪著許興來,在城南一起挑選鋪子,好像要再開家茶館,二人同乘馬車,神色無異,不見他像是要被棄出家門的樣子。” 馮氏眉間微微起皺。 連挑鋪子都要同去,可見許瓚和其家人,就算再有嫌隙,但面上還是說得去的,哪里就到了被攆出家門的地步了。 “多謝秦老板告知,我可得好好琢磨下。”馮氏想起來什么,又抬眼看他,“另外,我也得告訴你,那日在你這里沒了性命的婦人,就是許家養(yǎng)子的親娘。” “什么?!”秦不同一臉錯愕,顯然還不知情。 這時,城里的大日晷發(fā)出聲響,已經(jīng)到了午時。 馮氏越發(fā)疑心那許瓚,問向小糯寶道,“閨女,那醉興樓的宴,當真還讓你三哥去嗎,娘心里咋有些打鼓呢。” 小糯寶早就有了成算,心里穩(wěn)得像是揣了塊秤砣。 她沒有回馮氏的話,倒是先撲到一旁,湊著姜豐澤和李七巧的耳邊,各自說了點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