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誰讓她就是護(hù)短。 但凡是放在心尖上的人,誰若敢動(dòng),她就跟誰拼命! 蕭夫人的雙手,被蕭老太太緊攥于掌中,是那么的堅(jiān)定又溫暖,讓她不由淚如雨下。 這可憐的女子實(shí)在不知,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有個(gè)這般愛護(hù)疼惜的婆婆。 哪怕明知她懷的不是老爺骨血,但這么多年來,待她卻仍無隔閡,任誰看了都覺得像是親閨女。 “娘!”蕭夫人撲進(jìn)了蕭老太太懷里,整個(gè)人哭得快沒知覺。 蕭老太太摟住她,像哄嬰孩般拍打她的后背。 “咱女人家從生下來起,就比男人難多了,那些所謂三從四德、本分貞潔什么的屁事,本就是用來勒咱脖子的枷鎖。”蕭老太太一字一句地嘆道:“所以娘告訴你,有些事情你不必太過自苦,過去也就過去罷了,錯(cuò)的從來就不是你!” 說罷,她又抹抹眼睛,吸了口氣:“行了,咱娘倆別在這兒哭了,要是再不趕緊回去,蕭兔崽子好出來尋咱了,可不能讓他起疑。” 蕭夫人把話聽進(jìn)了心坎里,捏起袖口擦淚,她也怕蕭蘭衣會(huì)有所察覺,這便應(yīng)聲起身,同蕭老太太回了客棧。 這一夜,注定是要難熬的。 蕭蘭衣宿在隔壁單間,因?yàn)橛X得無聊,早早就歇下了。 而蕭老太太婆媳倆,則一直揣著心事,即使是熄了油燈,也依舊望著屋外月色愣神,不肯合眼。 小糯寶躺在她二人的中間,受這氣氛感染,像是油鍋上的煎魚般,小身子滾來滾去的也睡不著。 直到后半夜,眼皮子實(shí)在受不住打架,她這才半張著小嘴,歪倒在蕭老太太的臂彎里,呼呼入了夢(mèng)鄉(xiāng)。 翌日清早,小糯寶是被店小二送水的動(dòng)靜給吵醒的。 睜開眼時(shí),就見蕭夫人半腫著眼睛,正拎著一只桃粉色小褻褲,比劃著要給她換上。 感受到屁股飛來的一陣清涼,小家伙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蕭夫人看光光了! 這可讓小糯寶害臊極了,連忙扯下枕巾,手忙腳亂的,就要往小腚上遮。 她雖人小,但也是知羞的啊!! 只是蕭夫人不解其意,還以為糯寶是想把枕巾遞給自己,便懵懵然地接過,只好先放到旁邊。 小家伙這就尬住了,紅著小耳垂,轉(zhuǎn)頭又想往被子下爬。 只是她越急越亂,圓滾滾的腦袋瓜探進(jìn)被子下,剛要往里一拱,誰知就“啪嗒”一聲,撞翻了一旁的胭脂盒。 蕭夫人那一盒的紅胭脂,頓時(shí)全都撒開了花,其中還有不少,糊在了糯寶白嘟嘟的臉蛋、嘴巴還有鼻子上。 “唔唔咳!”小糯寶被嗆得直咳,再抬頭時(shí),已經(jīng)變成了個(gè)花貓臉。 見她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像是要去唱大戲似的,一副滑稽小樣,蕭老太太和蕭夫人都覺忍俊不禁,終于露出了幾分笑來。 屋子里,凝重了一夜的氛圍,可算是得了緩解。 蕭老太太抿著嘴角,一把抓過小糯寶調(diào)侃:“才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不能讓人看了?還臊成這樣,我的小乖乖,這有什么的,難道在家里,不是你娘和你嫂子給你換的褻褲?” 小糯寶伸出小手,抹了兩下胭脂,扭扭捏捏著不吭聲了,耳朵暗暗地發(fā)了燙。 在家雖是娘和嫂子給她換,可那也是她習(xí)慣了的啊。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