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殿內(nèi)很快重歸安靜。 朝官和其家眷們,全都跪倒在地,身上抖得像篩糠,已經(jīng)不敢抬頭再看穆亦寒。 要知道,早在近兩個月前,穆亦寒就頒了禁膏令。 膽敢吸食罌粟者,輕則流放,重則殺頭。 而朝廷官員無論大小,但凡有犯,更是罪加一等,這些都定得明明白白! 這么說,他們豈不是都要沒命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 想到這兒,太常寺卿張瑄就忍著膽寒,想要開口央求,“國師大人,我們自知罪孽深重,可我們也是深受蒙蔽,全是那顧長櫻有意誘騙啊。” 穆亦寒垂眸盯著他,故意挑撥,“本座想的也是如此,可做事得講證據(jù)。” “就在剛剛,本座派去搜查的人回來,說在顧長櫻府上,并未搜到半點罌粟膏的蹤跡。” “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能拿她,也沒有法子能證明你們受騙,看來她早就想好,把自己摘干凈了。”穆亦寒語氣淡淡,可卻帶著四兩撥千斤的威力。 一聽顧長櫻不僅沒被抓,還成功銷毀證據(jù),把自己洗白了? 殿內(nèi)的朝官們,一時間氣得肺都要炸,真是恨不得跑去捅她個三刀六眼,要讓這毒婦喪命! 太常寺卿張瑄等人,知道國師一貫的雷霆手段,以為自己難逃一劫了。 于是一個個都閉上雙眼,俯首在地,眼淚噼里啪啦淌了下來。 他們甚至都不求能活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