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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種情況下，顯然，楊凡是不可能有什么師承，或者得到什么奇怪的傳承的。

    而且，他的手法和冷如煙如出一轍。

    即便是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點，姜曦月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更是說明，楊凡根本不存在獲得了其他什么傳承。

    而且，即便是有傳承在，那也是需要超高的悟性和天賦配合。

    就如很多遠古時期留下的陣法。

    陣紋明明白白地擺在那里，又有幾個陣法大師能夠領悟呢？！

    再說資源。

    楊凡哪里有什么資源？

    尤其是在對精神力方面有助力的資源，何止是貧瘠，根本就絲毫都沒有。

    這方面的資源，即便是在神閣中，也是稀有級別的！

    玉清門沒有也很正常。

    勤勉……就更別提了。

    如此算下來，可能真的就只剩下悟性和天賦，其他的統統一概是空白。

    姜曦月又不由想到，若是給他更好的師承和資源呢，那他是不是有可能沖擊一下那個傳說中的層次……入神！

    她感覺自己連呼吸都停滯了下來。

    真的，不是沒有那種可能性。

    若楊凡的精神力真的能達到入神層次的話……

    姜曦月沒有繼續想下去，但是，卻堅定了繼續留下的決心。

    盡管楊凡現在還只是筑基期的小修士，然而，她心中卻已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輕視之意。

    這樣的機緣。

    她不可能讓給其他人！

    “前輩，前輩……”

    楊凡連喚幾聲，姜曦月似乎才回過神來，聽到他的稱呼，面具下的眉頭微蹙了一下，“你可以喚我姜曦月！”

    一直叫前輩。

    那還如何拉近距離呢？！

    恭敬是恭敬了，距離感卻也是非常的明顯。

    她需要的并不是楊凡對自己恭敬。

    “姜曦月……”

    這么叫，楊凡也還是覺得怪怪的，他也聽出了這位護道者的親近之意，于是就提議道，“不如就叫曦月吧？”

    姜曦月面具下的面色一陣不自然。

    這么叫……

    確實更親近了，親近的甚至有些曖昧的意味在里面。

    她本來是想拒絕的。

    但是，如此的話，是不是原本有一些親近的關系，是不是又會變得疏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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