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嗎?郁時景總覺得savior的眼神怪怪的。 阿槐和阿木表情奇怪,為什么他們總覺得爺跟savior之間不像是醫生和患者,反而像是一對扭捏的小情侶。 救命,他們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想法!一定是腦子短路了! savior看著房間里的那張床,命令郁時景,“躺倒床上去。” 郁時景這次乖乖照做了,阿槐和阿木對視一眼,這個場面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郁時景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savior拿出布袋,將金針一字排開,右手抽出一根細長的金針,左手順著他的胸骨往下按,一路逡巡,遲遲沒有下針。 阿木在旁邊已經開始緊張了,大氣都不敢出,怕打擾到savior,阿槐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錯過了savior的任何一個動作。 來回摸索幾遍后,savior捻動金針,快狠準地一針扎下去,阿槐頓時心都漏了一拍。 第一針扎下之后,剩下的下針就容易得多,隨著savior下針速度越來越快,針越扎越多,郁時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一股氣在流動,這股氣每經過一處,他就感到自己常年疼痛的地方得到了緩解。 竟然這么神奇嗎?郁時景瞪大了眼。 很快,就是最后一針了,這一針,savior沒有像之前一樣,很快就扎進去,她的目光如炬,仔仔細細地看完了他的所有穴位,好像透過他的皮肉可以看到里面的每一片肌理,每一塊骨骼。 兩分鐘后,savior不再猶豫,一針扎下去,完整的針形完成,輕輕捻動針頭,竟然隱隱有嗡鳴之聲。 幾乎就在這一針下去的一瞬間,郁時景感受到胸腔里生起一股磅礴的氣,浩浩蕩蕩在他的每一條經脈里面沖撞,像是在尋找出口一般,郁時景臉略微扭曲了一下。 下一秒,他感到喉頭一股腥甜涌起,一口黑到極致的血吐了出來! “爺!”阿槐和阿木大叫一聲,滿眼驚惶,“這是怎么回事?!” 扎個針怎么還會吐血呢? savior滿意地點點頭:“毒血吐出來了!毒已經解了一半了!” “真的嗎?”阿槐和阿木大喜過望。 savior點點頭,確實解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就是需要喝藥來調理了。 雖然吐了一口血,但郁時景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比平常更紅潤,有了正常人該有的血色。 “就這樣保持半個小時。”savior囑咐道。 “半個小時之后我才能再取針。” 阿槐和阿木慎重地點頭答應。 半個小時后,savior取完了所有針,囑咐郁時景道:“每個星期我都需要為你施針一次,直到毒血全部放掉,你要安排好時間。” 郁時景坐起來,穿好衣服,只覺得渾身輕松暢快。 “我明白了。” savior點點頭,離開了。 她離開后,阿木納悶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覺得這個savior有些奇怪,還有些熟悉。” “你才發現嗎?”阿槐翻了個白眼,阿木真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是個木頭。 “爺,您怎么看?”他問郁時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