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夏尋說得尤其堅決,是沒再留給唐小糖討價還價的余地。除了牽制與削權(quán)以外,夏尋還生生將千五百人的偏路,充實至兩千人馬,其中也無不說明了他對唐小糖的擔(dān)憂。 “恩。” 想過好一陣,唐小糖剛才忍著微怒點了點頭。 夏尋接著看向獨少,轉(zhuǎn)問道:“梅林的天氣如何?” 獨少輕輕搖頭,道:“不容樂觀。” “盛夏乃雨季,上月西南兩地烈日曝曬不曾落雨,最近風(fēng)向突變將積聚在西南兩考場的雨云吹響北邊。昨日起,北考場已有小雨綿綿,最多不出兩日小雨即轉(zhuǎn)暴雨,少則連下三四日,多則半月不止。” “莎莎…” 在獨少說話的同時,夏尋重新坐回到凳子上,拿起毛筆在黃紙地圖的西北方隨手畫了幾個圈。 待獨少說話,夏尋就接著語氣更慎重三分說道:“既然天氣惡劣,你們就更加得小心行事。余悠然身旁有兩位奇士,可耳聽八方目觀千里,在磅礴大雨中她必能占據(jù)先機。為防不測,我看你們此行還是將小師傅和八戒帶上吧。” “阿彌陀佛,小僧愿往。” “那…那啥,只要不讓我沖在前頭,我也可以跟著去。” 小和尚與胖和尚前后應(yīng)聲,只是兩者反差甚大。小和尚木愣恍如無事,胖和尚面色惶恐就像上斷頭臺。 夏尋朝著小和尚微微點頭以致謝。 接著重新看向唐小糖柔笑問:“怎樣?” “什么怎樣?” “我如此安排可妥協(xié)?” “哼…” 唐小糖滿臉不悅,兩手抱懷,側(cè)臉瞟天,悻悻然道:“事情都給你定死了,我能說什么呀?” “呵呵…” 唐小糖性情如火,你若想隨她便唯有容她自由,若想以將她拽在懷里呵護著,這倒會讓火苗熄滅,更甚至將自己都給燒傷咯。 夏尋無奈虛嘆,再次站起身來,走到唐小糖身旁,微微俯身,姿勢有些兒像在道歉,以兩人才聽到的聲音,細說道:“別怨我縛你手腳,只怪余悠然實在太犀利,所以我才打算親赴北線與她制衡。如今你執(zhí)意替我出戰(zhàn),我當(dāng)然要首先保你周全,否則你若有所閃失,我便追悔莫及。切記,此經(jīng)北去你無須與余悠然博弈,只須堅壁清野,畫地為牢,最多死守四日,我必能大勝。” “……” 在夏尋看不到的角度,唐小糖的小嘴角邊翹起一絲,極顯輕蔑,仿佛完全沒將夏尋的話聽到心里。正面站在唐小糖數(shù)丈外的獨少見著這一縷笑色,神情頓時變得難看三分。他雖然沒有夏尋、唐川那般了解唐小糖,但唐小糖的反應(yīng)卻真切告訴著他,她根本就是打心里不屑余悠然那瘋婆子… 藐視敵人,從來都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更何況敵人如此強大? “好啊,我答應(yīng),四日后必送你一場大勝。” “你啥意思?” “沒啥意思。” “……” 第(3/3)頁